沈砚书没接她的话,又问了一遍,“喜欢哪个?”
“喜欢那个白色的……嗯、双耳瓶。”容溪看了一圈,点了其中一个。
“还记得这叫双耳瓶,不错。”沈砚书含着笑,调侃了一句,又道,“明天给你送去,要不要带花?”
容溪一下就傻了,“……我不懂插花的。”
“我会,帮你。”沈砚书慢悠悠的应了声。
容溪哦了一声,然后就笑了起来,“沈木头,这些你都懂,做饭你也会,要是再会织毛衣,你是不是要做贤妻良母?”
“容元元,天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沈砚书呵了声,又不接她的话了。
手机屏幕不大,他的手腕转了转,确定她看不见了,这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容溪抬眼看看挂钟,连忙挂了视频通话,跑回房间滚上床,拉起被子来躲进去。
天很快就亮了,容溪眯着眼醒过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眯缝着眼解锁看了看有没有信息,然后爬起来喝了杯水后又滚回了床上。
她骑着被子侧躺在床上,一边看手机,一边脚丫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难得早上清闲,她可不愿意那么早就起来,毕竟平躺才是腰部受力最小的姿势。
当容溪双手举着手机看的时候,想到这一点,还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过去的,沈砚书很快就来了。
容溪换上衣服就出了卧室,看见他端着一个纸箱,手里还拎着张高脚几。
她连忙伸手接过那张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高脚几,放下后迎着光,还能看见它几面上反射出来的油润光芒,是起了包浆的。
“这是你书房那个?”她想了一下,隐约觉得熟悉。
沈砚书摇了摇头,“是那一对里的另一张。”
他打开纸箱,小心翼翼的将那樽白釉雕祥云纹双耳瓶取出来,在底下粘上胶,让它和几面紧紧相连。
容溪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瓶的一边耳,“这个东西很值钱的罢?”
“乾隆朝的,一出手就是你这套房。”沈砚书笑了一下,让她去把带来的花束取过来。
容溪还在震惊于古董花瓶的价值,傻乎乎的哦了声,转身拿了花过来递给他。
双耳瓶其实不大,但为了避免头重脚轻,沈砚书还是小心的往里面放了几个洗干净的鹅卵石。
处理过的重瓣百合、雪柳、龟背叶、扁柏、冬青和小菊一一按照顺序放进花瓶里,雪柳的枝蔓自然地旁逸斜出,刚好跑进爬进客厅的阳光里,意境显得分外悠远,淡泊又雅致。
“我是不是该去学一下?”容溪在一旁打下手,有些跃跃欲试的问。
沈砚书退后两步看看自己的作品,然后扭头看着她笑,“元元,你的烘焙教室多久没去了?”
容溪一愣,眨巴着眼睛在心里数指头,“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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