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见此情形,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李世民,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世民呐,你……你怎能如此?玄翰他也是你的兄弟呀,他现在这般模样,明显是身体有恙,你却只顾着尉迟敬德,你……你还有没有兄弟情义了?”
李世民却冷哼一声,回道:“父亲,兄弟情义?他李玄翰今日之举,可曾顾念过兄弟情义?他打伤朕的爱将,违抗朕的旨意,如此大逆不道,难道不该受到惩处?”
李渊气得直跺脚,说道:“他心中有怨气,也是事出有因,你就不能多体谅体谅他吗?而且他只是想出宫祭拜一下兄长和弟弟,他有什么错?”
李世民面色依旧冰冷,说道:“体谅?哼,谁来体谅朕?谁来体谅尉迟将军?父亲,您莫要再为他说情了。”
此刻,宫门前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起来,众人都不敢随意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场皇室内部的纷争愈演愈烈,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不禁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揪心。
在李世民匆匆赶来的这段时间里,李玄翰始终沉浸在与脑海中那股执念的艰难对抗之中。
要知道,尉迟敬德可是杀害李元吉的直接凶手啊,每每想到这一点,那股执念便如同疯长的野草,在他心底肆意蔓延,浓烈的杀意仿佛要淹没一切。
好在李玄翰上辈子好歹修炼过一次,有过那么些许应对心魔的经验,要不然,就凭这股来势汹汹的执念,还真不一定能压得住。
终于,在一番苦苦挣扎之后,李玄翰暂时压制住了那股可怕的杀意,但是执念对李玄翰的影响并没有完全消除。
而恰在此时,他刚好听到了李世民那冰冷无情的话语,心中不禁也是一冷,暗自思忖道:“哼,果然是天子无情啊,在他眼里,什么兄弟情义,恐怕都抵不过他的帝王权威吧。”
李玄翰结束了打坐,长舒一口气,而后缓缓站起身来。
李渊在一旁看到李玄翰站起来,赶忙凑上前去,满脸关切地问道:“玄翰,你可好些了?刚才可把为父急坏了呀。”
李玄翰微微欠身,给李渊行了个礼,示意自已并无大碍,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已经没事了。”
然后李玄翰神色冷峻地走到李世民跟前,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不卑不亢地说道:“那不知道大唐皇帝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李世民看着面前一脸冷色的弟弟,心中那股恼怒和狠意愈发浓烈起来。
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哼,李玄翰,你今日之举实在是大逆不道!你先是私自打开宫门,那宫门乃是朕下旨紧闭的,你可曾将朕的旨意放在眼里?再者,你竟还重伤了尉迟将军,他可是我大唐的功臣,忠心耿耿地为朕效力,你却如此肆意妄为,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才好?”
李玄翰听了,冷冷一笑,反问道:“陛下口口声声说我大逆不道,那陛下可曾想过,尉迟敬德他又是何等行径?他亲手杀害了元吉,又逼迫父亲退位,此等作为,难道就不是大逆不道了吗?我不过是想和父亲出宫去祭拜一下大哥和五弟,何错之有?”
李世民被李玄翰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怒道:“住口!那是朝堂之事,是朕与他们之间的纷争,你又知晓多少?如今朕是皇帝,天下之事皆由朕来决断,你这般公然违抗朕的旨意,就是对朕的大不敬,更是对我大唐律法的亵渎!”
李玄翰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陛下既然如此说,那在陛下眼中,兄弟情义又算得了什么?难道就因为陛下如今坐在那皇位之上,便可以罔顾一切,只凭自已的喜怒来行事吗?”
李世民狠狠地瞪着李玄翰,咬牙切齿地说道:“兄弟情义?哼,你若是真顾念兄弟情义,就不会做出今日这等让朕难堪的事来。你打伤朕的爱将,扰乱宫禁,此等罪过,朕若不加以惩处,如何能服众?”
李世民冷哼一声,说道:“来人,传旨,李玄翰大逆不道,私开宫门,重伤尉迟将军,现囚禁于太极宫,无旨不得外出。”
此时,李世民还是没有狠下心直接杀了李玄翰,也许是想再背负那杀弟的骂名,又或许是念及那一丝稀薄的兄弟情分。
然而,囚禁对于现在的李玄翰来说,那也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他心中暗自腹诽道:“我堂堂一个穿越修仙者,让你一个凡人皇帝给囚禁了?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是丢了所有穿越者和修真者的脸吗?”
看到周围的士兵慢慢依照旨意上前,准备将自已押解去太极宫,李玄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紧接着,他直接运转体内灵力,只见一道淡淡的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瞬间便将所有士兵定在了当场。
那些士兵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保持着前一刻的动作,一动也不能动,脸上满是惊恐和错愕的神情。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把李世民众人吓得不知所措。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李玄翰竟还有这等本事,之前虽然听小太监说过,但是哪有自已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回过神来,连忙让身旁几位大将上前制住李玄翰,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朕把他拿下!”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几位大将刚迈出步子,就发现自已也动不了了,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紧紧束缚住。
转眼间,现场除了李玄翰,就只剩下李世民和李渊二人还能自由行动。
李世民那也是征战沙场的大将,此刻见此情形,心中虽惊,但也并未退缩。
他二话不说,伸手夺过身旁士兵的长枪,大喝一声,便朝着李玄翰刺来。
那长枪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朝李玄翰而去。
可当长枪刺到李玄翰身前一米处时,却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李世民只感觉像是刺在一堵墙上,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震得他手臂一阵发麻,心中更是又惊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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