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点什么?”终于轮到宁青夙了,糕点铺老板热情地招呼着,宁青夙心里装着事,随手一点:“这些这些,我全都要了!”
原来是大客户,糕点铺老板喜笑颜开的将糕点包了起来:“姑娘,一共十两银!”
“十两,你打劫呢!”宁青夙这才反应过来,也没敢去接老板递过来的糕点,要知道现在她身上统共只有十两银。
“姑娘,你该不会是没钱吧?”老板见宁青夙如此反应,也将宁青夙的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旁边小伙计已经在摩拳擦掌了,就等着将宁青夙这个想吃霸王餐的混账海扁一顿呢!
“谁没钱了!”宁青夙大囧失色,最讨厌别人小瞧自己了,脑海里灵光一闪,小手就指向了画馆:“看到里面那嚣张跋扈的哥们了吗?他是我兄弟,你们去找他要钱就行了!”
“找他?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老板看了看宁青夙,又看了看正在画馆里颐指气使的爷,始终不相信面前的姑娘会和画馆里的贵公有关系,从穿着打扮上来看,他们就差了好几个等级呢!
宁青夙不慌也不忙,轻轻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老板和她一起去找爷。老板虽然有所怀疑,但为了那十两,还是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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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挑拨离间
走近画馆后,宁青夙并没有直接去找,反倒若有所思地在杨媚喜的肖像画前停下了脚步,故作惊讶:“咦,这不是承西王妃吗?画得可真像,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老板,你的胆儿可真大呀!”
说着满目恐慌的看着画馆老板,灵动传神的双目分明在说:老板,你闯大祸了,居然敢把承西王妃的肖像挂出来卖,脑袋不要了吗?
画馆老板本就被吓得够呛,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两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姑娘,你可别吓我,画像上的这人当真是承西王妃吗?”
宁青夙肯定地点了点头,一行饶有兴味地旁观,脸上诧异的神色表明他们也不认识承西王妃。
可眼前这女怎会认识?难道她是承西王府的人?
“公是要买下这幅画吗?千万不可以啊,得罪承西王可是要掉脑袋的!”宁青夙故意夸张地做了个抹脖的手势,好心提醒。
本来对画并不感兴趣,听宁青夙一说,反倒多看了几眼:“掉脑袋?你可知道爷爷我是何人?”
“你是何人?难道还能比更大?承西王连都不放在眼里,天天骂是猪头呢!你算哪根葱?”宁青夙不屑地一声冷哼,瞟了几眼,明显在警告别把自己当回事了。
见了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了身后的桌案上。啪的一声响惊天动地,画馆老板吓得跪在地上头也没敢抬,一个劲儿的哆嗦;糕点铺老板也慌了心神,想要退出去,但为了那十两银,他还是咬牙忍了。
宁青夙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脸上非但没有惧意,反倒充斥着兴奋。
对渠让心存不满,她早就看出来了,何不借机扇扇风点点火,让他们俩狗咬狗一嘴毛!
“反了反了,那混蛋竟然不把本放在眼里,还骂本是猪头,简直岂有此理!”一边拍桌,一边发闹骚,俨然火山要喷发。
宁青夙这才捂着嘴故作吃惊:“呀,原来您就是王爷经常提到的那个猪头爷啊!恕小女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猪头,哦不是,小女是说爷!抱歉,经常听王爷说,耳濡目染,习惯了……”
猪头喊得好爽,这下爷再不爆发就真是窝囊废了!
“你……”果然恼羞成怒,顺手将桌案掀翻在地,指着宁青夙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脸上青筋直跳。
宁青夙忙大踏步走过去,握着的指尖,抹泪哭诉:“爷,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常听王爷辱骂爷,为了给爷讨回公道就去和王爷理论了几句,没成想竟然反遭了王爷的毒打……”
说着撸起衣袖,将胳膊上的淤青露了出来,正是之前渠让将她推倒在地磕的。见有些信了,宁青夙又趁热打铁补充了几句:“奴婢地位卑微,被打不要紧,关键是王爷还……”
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明显是因难以启齿而停了下来。急了,赶忙追问:“他还怎么样?”
“他还说爷就是个孬种,任他打骂都不敢还手,奴婢作为他承西王府的丫鬟,居然吃里扒外帮爷说话,就算被打死,也是活该!爷根本就不会为奴婢报仇,甚至连维护自己的尊严都不敢!”
宁青夙哭得梨花带雨,眼泪簌簌往下掉,声音都是哽咽的,直教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的情绪也被感染了,脸上的青筋完全爆了出来:“简直是岂有此理,好你个渠让,今天本不教训教训你,真当本没种呢!”
言罢踢开面前的桌案,就要冲出去找渠让出那口恶气。宁青夙急忙冲过去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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