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姐姐看着眼生,是新来的吗?府里能多来几个这样的姐姐就好了!
“尚雅阁?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稍后我就把吃的给你送过去!”望着丫鬟满脸希冀的模样,宁青夙点头一笑,告别丫鬟,出了王府。
没记错的话尚雅阁是苗侧妃住的地方,那位苗侧妃当真混得比她还惨呢!现在脸又被划伤了,以后的日肯定更不好过!
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帮忙的就尽量帮帮吧!
宁青夙以轻纱遮面,快步走到街上,直奔糕点铺而去,买其他食物都引人注目了,只有糕点方便携带又能填饱肚,正好符合她的要求。
糕点铺就在画馆旁边,也可以顺看看画有没有被卖出去。
说起来还真是憋屈,明明有钱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花,买个吃的都要偷偷摸摸,还真是荒唐!
刚走到糕点铺便看到有一群人在排队,这糕点还真受欢迎,宁青夙也跟在后面排队,视线流转在旁边的画馆里徘徊。
突然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冲到了画馆前面,为那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弟可不就是才刚会过面的吗?他怎么会来?
宁青夙紧盯着一行,就看到旁边一个贼头贼脑的中年男大手指着画馆,笑得一脸谄媚讨好:“爷,就是这里了,那姑娘来这里存了两幅肖像画,说是要寄卖!”
肖像画?寄卖?怎么有种躺枪的感觉?难道真的被爷惦记上了?
宁青夙躲在人群中,下意识地将面纱整了整,竭力不让自己的脸露出来,紧张的都忘了自己已经不是见时的那副尊容了。
目不斜视,当然没发现宁青夙的存在了,抬头看了一眼画馆的金招牌后,他竟是疯狂大笑:“美人在怀画馆,好名字,爷喜欢!哈哈,走,看看去!”说着带领一头雾水的众人走进了画馆。
宁青夙也很疑惑,咋不记得画馆名字这么独特呢?
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但见画馆招牌上写着斗大的“羌佐杯画馆”五个大字,也不知道是哪个附庸风雅的员外郎取的名字,居然被认成了“美人在怀画馆”,估计题字人知道了会直接气晕过去!
原来是个不无术的白痴吗?不认识字就算了,居然能把五个字认成六个字,也是!
宁青夙在心里偷笑,旁边的围观者早就捧腹大笑了起来,大概都不知道的身份,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以下犯上,只知道那个不无术的纨绔弟刚刚闹了笑话,就该被取笑。
浑然不知,听到背后有人在笑,好生疑惑:“那些人在笑什么?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兴趣使然,脖伸得老长就往外面看,那模样像了发现美食的大乌龟,十分滑稽。
随行侍卫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出来,便随口扯了句:“大概是等着买糕点无聊了,有人在表演博众人一乐吧!”
“是吗?让表演者留下,待会儿也给爷表演表演!”没做丝毫怀疑,最后看了一眼屋外的人群后,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了画馆内。
答话的随行侍卫心脏猛然跳漏了半拍,差点儿跌倒,都怪自己嘴贱找抽,待会儿上哪去给爷找表演者去?
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命人找来了画馆老板,问起了寄卖肖像画的姑娘。画馆老板一一作答,他也是过画的,对人物细节捕捉和描述都很详尽,经他一描述,已经很肯定那姑娘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所以某情绪很激动,一把抓住了画馆老板的衣领,就像抓着和自己小妾偷情的奸夫:“她在哪?赶紧给爷如实交代!”
画馆老板被的气势吓得咽了咽口水,连忙解释:“爷,您可千万别误会,小老儿和那姑娘也是今天刚认识的,以前没有任何交集啊!”
“我管你以前有没有交集,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她现在何处就行了!”情绪越来越激动,丝毫没有要松开画馆老板的意思。
旁边小伙计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跑;画馆里本就寥寥无几的客人也都撤了出去,转眼间画馆里就只剩下了一行和那位被揪着衣领不放的可怜老板。
“爷饶命啊,小老儿是真不知道她的下落,要是知道还能瞒着您吗?这样吧,您把那两幅画买了,她肯定会来取银,到时候不就能抓她一个现形了吗?”老板战战兢兢,提出了一条自认为很完美的建议。
哪知这建议竟是触犯了的底线,勃然大怒,一把将他甩了开去:“哼,你当本是傻瓜吗?谁要买你那两幅卖不出去的画了!”
看来他还不算蠢,画馆老板敬业到这种程着实令人钦佩。
宁青夙已经排到很前面了,隐隐能听到画馆里的动静,心里鼓点打个不停。费那么大劲找她,肯定没好事!那小还真记仇,多半是在记恨她拧伤了他的手腕还让他当众颜面尽失。
这可如何是好?
刚来浩京就得罪了承西王,现在又得罪了,以后日怎么过?
唉,现在的人怎么都那么小家气呢?不知道和气生财吗?做什么非要你害我来我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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