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音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笑嘻嘻地说:“阿清姐姐,你就不要犹豫啦,这首歌会给沈丹影唱耶!”
沈丹影是华盛的当红艺人,我有幸见过一次,真人很漂亮,讲话的声音尤其温柔。她获奖无数,被称为国民公主。
☆、十一钢琴是你(2)
沈丹影和影后虞雯都是被盛华延钦点的艺人,虞雯是科班出身,她却不是,盛华延把她栽培了两年多才放她出了第一张专辑,虞雯有过两次黑幕,她却始终保持着清纯可人的形象,从未有过一点麻烦。
allen就是沈丹影的铁杆粉丝,他不止一次地透露给我,再过十年,沈丹影绝对就是歌后,因为盛华延始终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打造。
于是我问:“她的声音适合这首歌吗?”
“所以我需要改得适合她一点。”cecil笑着说:“公司说希望培养她,所以她不可以只唱甜歌。”我没说话,他又进一步提:“这两件事都可以签约,曲子的报酬可以顶医药费,这样我们就两清。”
德音也在旁边撺掇:“就是嘛,阿清姐姐,你以后要做音乐家耶!提前先试试作曲多好,不好也没关系嘛,反正是用cecil哥哥的名字!嘿嘿……”
cecil笑着按了下她的头,随即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的确非常心动,最后确认道:“因为我有一点……自己的问题,所以,我希望一定要在公共场所。”
cecil和德音俱是一愣,没有开口。
我明白这样很奇怪,好像把他想成了坏人,但我还是不得不说:“是我自己的一点原因,我没办法和异性单独相处,对不起,如果你不能答应,那就……”
“当然,我完全可以理解。”cecil笑着打断了我:“女孩子出门在外谨慎一点没有错,其实德音的家人也是这样要求她,”然后转头看向了呆若木鸡的德音:“对不对?”
德音慌乱地笑了起来:“对呀!”又瞅着他咕哝:“不过cecil哥哥真的不是坏人呀。”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的耳朵也基本好了。这次动了个小手术,彻底清理了感染的左耳耳膜。所以所谓的好了,也不过是不再发炎,不再头痛,我也在慢慢地适应单侧失聪的生活。
cecil的乐器室离我们学校有点远,已经快到高速路上,那是一栋奥地利很常见的小庭院,蓝色的小木屋,庭院里有个人工开凿的泳池。
里面的乐器有三十几种,大到钢琴,小到黑管竖笛。
不光德音在忙着惊愕,我也诧异得不得了:“这些你都会吗?”
cecil一面把德音跳着脚也没拿到的葫芦丝递给她玩,一面说:“都只会一点点。”
“每样都会?”跟他一比,只会弹钢琴的我,好像一下子就差了太多。
“除了钢琴。”他走去掀开盖在钢琴上的天鹅绒布,露出里面崭新的斯坦威,说:“钢琴是最近新买的,为了更好的还原这首曲子。”
别人如此尊重我的作品,我心里的确十分感动:“谢谢。”
“其实……”他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浅浅的笑容,仔细看会让人感觉到腼腆:“我只是觉得第一次演奏这首乐曲的乐器,才是最能体现它精髓的乐器。”
我觉得他说得很对,不由放松了些,问:“这些乐器里你最喜欢哪一种?”
☆、十一钢琴是你(3)
“这么说可能有点托大,但于我而言,乐器的确没有主次之分。”他抱起臂,那是一副略有些神采飞扬的姿态。细长的丹凤眼弯出一抹温柔的弧度,声音就如他的人一样清透:“大提琴醇厚,小提琴飘逸,手风琴活泼,马头琴悠扬,长笛温婉,扬琴可爱……”
他一口气说了十几种,忽然停了下来,许久,才道:“钢琴……”这次停得更久,看着我,稍久,终于无奈地摇着头笑了:“钢琴……好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我觉得他局促的样子稍有几分可爱,便说:“等你学会或许就找到词了。”
于是他笑起来,问:“你有心得吗?”
“钢琴……”我居然被噎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想到一个稍稍靠近的词:“温柔?”
许久不吭声的德音插上了话:“我也温柔吗?”
“你很可爱。”琴声其实也由心生,德音的琴声总是叮叮咚咚的,很快乐。
“哦……”
“你的很冷。”cecil托着下颚,想了一下,又摇摇头:“不对,还很温柔。”
回去后德音的心情一直很快乐,不断地问我:“阿清姐姐,你觉得cecil哥哥好不好?”
怎么说呢?我觉得cecil是个看起来很温和,却也有点深不可测的人。
当然,也可能是我多心,因为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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