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死了,你留点口德行不行?”
“口德?”盛华延讥笑道:“她差点把我太太卖了,她也配?”
我解释:“party是你的朋友办的,我带她去的,她没有卖我,现在是我有嫌疑卖她。”我说完,又立刻补充:“你的嫌疑比我的还大。”
“行了,跟你说你也听不懂。”盛华延叹了口气,道:“我记得我上次就跟你讲过,别想着别人会觉得你不错,你这性格根本交不到朋友。但是你总觉得我说什么都是在害你。”
上次是两年前,我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赶上了一场大火。调查事故原因,我所有的同学一致口径是说我操作了火源,甚至编排我有吸烟史。
现场烧得面目全非,案子调查得很吃力,我还被当成了重点对象,吃了点苦头。后来盛华庭中断了在总公司的会议,赶回来把我弄出来,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主谋主动去认了罪。
事后allen告诉我,其实那天所有人都知道犯人是谁,只是我恰好是里面唯一一个没有朋友的人。
有时我觉得盛华延是有道理的,譬如现在:“我知道了。”
他又沉默了一下,问:“伤好点没有?”
“嗯。”
“放假了吗?”他问:“有什么计划没有?”
我一直非常敬佩盛华延一点:就是无论我俩闹得多么翻脸,他主动跟我讲话时都不用解释之前的事。
☆、十一钢琴是你(1)
我没说话,他便不依不饶地追问:“不要去看看你妈妈?”
“别跟我提我妈妈。”
他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我派人去接你?”
算了,我跟他什么都讲不通,正要挂电话,忽然听到他叹了口气,说:“阿清,我想你了。”
其实,盛华延看上去是个很温柔的男人,而且绅士,体贴,有风度,我不知道别人,反正起初的我感觉不到丝毫危险。
上一次他对我说“我想你了”是在我们结婚前,第一次被他欺负了以后,我就跑回了家,觉得我家那么远,他疯了才会追过去。
过了好几个月安生日子,就在我即将平复伤口,准备重新生活时,突然接到了盛华延的电话,他在那端没事儿人一样地念叨:“身高一米六,蓝色外套,灰色毛衣?听说她有心脏病?嗯,你说我对她讲点什么好呢?”
在我震惊的沉默中,他缱绻地问:“小宝贝,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我想他吗?我不想,我巴不得他死。
我最怕听到的几句话,其中之一就是这句“我想你了”,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他想收拾我了。
但今天,盛华延在说完这句后,不等我会打,便挂了电话。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费用是cecil垫的,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开车来接我回去。
我想这都是承了德音的情,心里不由有点羡慕:也许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好的,而只有我,霉运地碰到了盛华延。
钱我既然还不上,便给cecil写了个拮据,交给他时,他表情有些奇怪,疑惑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德音也显得满头雾水:“阿清姐姐,你干嘛要这么见外呢?”
“不是见外,其实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们。”我解释道:“可我短时间内没办法还钱,所以觉得我应该先写一个借据。”
场面至此似乎有点过分安静,半晌,德音开始摆手,张口时cecil却拍了拍她的肩,转而对我说:“不是我不收借据,而是我对这个已经有了想法。”
“哦?”
“第一是我有一个乐器室,里面的乐器需要一些简单维护,我知道你的手需要保养,所以不用担心,没有任何繁重的劳动。”
他说完,又看向了德音,德音便害羞得笑起来,挠头道:“阿清姐姐,乐谱的事,我和cecil哥哥坦白了。”
“坦白?”
我怔了一下,继而反应了过来,是之前的那首曲子。
“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对这首曲子加以调整。”他的神色依旧是一贯的平和真诚:“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作曲,虽然我也懂一点乐器,但对钢琴完全是个门外汉。”
“这……”我又看向了德音,用眼神询问她该不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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