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分手!跟夏予非彻底分手!唐沁甜的心豁然开朗了。她是应该利用这次机会跟予非分手!分手了,她就不用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时时刻刻带着沉重的罪恶感,不用在夜深人静时被那个叫良心的家伙严厉拷问。她可以干干净净地看着陈优,安安静静地爱他一辈子,躲在角落里,不求任何名分。是的,予非是温情的,对她是呵护备至的,可是陈优呢,陈优给她的,是幸福的战栗,是永远不可抗拒的魔力。
她打开word文档,打出“予非”两个字的开头,准备给予非写一封长长的分手信。可是她终究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天下午,她就收到好大一把红白相间的鲜花,写着夏予非的名字:
“我爱你,所以我还是选择原谅。我们结婚吧。”
感情是可播可不播的花絮
“甜妹妹~”是李遇柳。
唐沁甜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接电话:“在哪儿疯呢。”
“流金岁月。”那边全是刺耳的背景音乐,有人在鬼哭狼嚎吼着走调的歌,不说都知道是酒吧,“赶紧过来,8号包厢。已经喝了两打啦!”
“我生病了。改天吧。”唐沁甜说着就要挂电话,李遇柳急了:“一个小病算什么呀,过来我给你瞧瞧――什么?我可是学医的!你过来呀,你不来我就不挂电话……我就杀到你家去,把你夏哥哥的照片全砸了,换成我的……”
“你去死吧。”唐沁甜笑了起来。
“过来过来,我现在已经在门外了,要是看不到你,我就蹲这不走了。”
真是无赖。唐沁甜只得洗个脸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李遇柳是一个很爱玩的人,以前合租的时候,一堆大宝贝们三天两头扎堆打牌看碟喝啤酒,闹得楼下的邻居投诉好几次。广州大大小小的酒吧,哪里他都能找到熟识的部长来打折、送果盘。什么地方新开张了饭店,什么地方的小姐漂亮,他总是第一时间知道,以前在天相的时候,大家都叫他“羊城通”(广州的公交车卡)。
唐沁甜到的时候,果然李遇柳等在路边,看到她下车,殷勤地跑上来开车门,帮她提包。唐沁甜拉拉他打得笔挺的领带:“深更半夜的,还打扮得像个五十万元户。”
“我刚陪完客户。”李遇柳说着一把将领带扯下来,顺手就塞进唐沁甜的包里,“好容易送走了,兴头也喝上来了,只得找你们接着喝。今天要介绍一个人给你。”
“谁呀?”唐沁甜问,顺着李遇柳的手一抬头,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李遇柳背后站着笑嘻嘻的张天籁。
“小甜甜~”张天籁拖长声调,全脸满眼全是讨好的笑。
“今天由我做东,两位美女尽释前嫌,重归于好吧!”李遇柳伸开双臂,一手搂一个,“咱们进去。”
唐沁甜使劲甩开他的手,心里像吃了一个癞蛤蟆一样恶心。“我不要再见到她了!”
“我也不要再见到你,”张天籁也板下脸,“只是我这人受不得冤枉,找你是为了……”
“谁冤枉你了?”唐沁甜跳了起来。
“姓唐的,我再说一遍:短消息不是我发的!”张天籁也火了。
“好,就算不是,就算我现在找不到证据,给谭总打电话的事我总没冤枉你吧?我说了我后悔认识你!”唐沁甜将旁边要去拉她的李遇柳狠狠一甩,“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又接着指着张天籁的鼻尖,“有你这种人当朋友,祖宗八代全要成为你的客户,我哪配有这种荣幸?”唐沁甜说完一跺脚,拉开就近一辆的士的门,恶狠狠地关上门叫车子走。
张天籁看着的士尾灯亮起来,一撅屁股冒股烟跑出十几米,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老娘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认识了这种长猪脑的人!”
“她在气头上,过两天再说吧。咱们接着喝。”李遇柳说,他已经有些走路踉跄了。刚那几个客户全是东北人,总是认为不把对方喝趴下就是亏待了人家,好容易脱身了又受张天籁之托杀到这里来。这个时候他只想找到最近的沙发把沉重的身子摆平。
“我说了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张天籁回过脸来,盯着李遇柳问。包间里昏暗的彩灯下,两人的面目都有些晦暗、阴深。
“我是说……我相信你。”
包厢里的小姐按吩咐一首首替李遇柳找歌。张天籁一脸不高兴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李遇柳问:“你也唱一首吧?不要成了我的个人演唱会了。”把茶几上的另一个话筒向她塞过去。
“我不会唱歌。”天籁还沉浸在唐沁甜给的气恼中。
“唱嘛。唱个《女人是老虎》。”
天籁笑起来,李遇柳一头歪下去,枕到她大腿上。
“你没事吧?”张天籁俯下身问他,两只结实的乳房压到他脸上,李遇柳突然感到了欲望的膨胀,生殖器的扩张。
“去我家吧。”他说,“我太想了。太久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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