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巴克曼说。
赫伯说:“我们是也不是。塔夫纳并不是服用KR——3的人。艾丽斯才是。塔夫纳和我们一样,都是你妹妹的感知对象。当她进入二择坐标系时,将我们全都拽了进去。她对塔夫纳这个几乎完美无缺的大明星显然非常着迷,甚至常在脑子里幻想自己跟塔夫纳有私交。最终,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确见到了塔夫纳本人。然而,与此同时,我们和塔夫纳仍留在我们原本所归属的世界。我们同时存在于两条空间走廊之中,一个是实宇宙,一个是虚宇宙。一个是现实世界,一个是由KR——3激发,从多个潜在可能中选择出来的实相化的世界。但整个过程是短暂的,大概只维持了两天左右。”
“那已经够久了,”韦斯特堡说,“两天时间足以对大脑造成极其严重的损伤。你妹妹的大脑,巴克曼先生,并非为药物的毒性所损害,而是由长时间超负荷运转所伤。我们可能会发现,最终造成死亡的原因是由于皮质组织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比正常速度快得多的神经衰退……虽然只有两天时间,但她的大脑却是因为老化而死亡的。”
“我能从你这儿弄点达尔丰吗?”巴克曼对韦斯特堡说。
“药房锁起来了。”韦斯特堡说。
“可你手里有钥匙。”
韦斯特堡说:“药剂师下班之后,我不能用这钥匙。”
“破一次例,”赫伯严厉地说,“就这一次。”
韦斯特堡走开了,一边在找钥匙。
“如果药剂师还在那里,”过了一会,巴克曼说,“他就用不着钥匙了。”
“在这整颗星球上,”赫伯说,“官僚主义盛行。”他注视着巴克曼。“你病得很严重,什么也别干了。等他把达尔丰拿给你,你就马上回家。”
“我没病,”巴克曼说,“只是有点不舒服。”
“你不用在这里转来转去,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你都已经走了,结果又回来了。”
“我就像一只动物,”巴克曼说,“就像实验室里的老鼠。”
大橡木桌上的电话嗡嗡响了起来。
“有没有可能是一名元帅打过来的?”巴克曼说,“我今天晚上没法和他们交谈,他们必须等等。”
赫伯拿起电话。他用手遮住话筒,对巴克曼说道:“是塔夫纳。杰森·塔夫纳。”
“我来跟他说。”巴克曼从赫伯·迈米手中接过电话,说道:“嗨,塔夫纳。现在很晚了。”
耳边传来塔夫纳富有磁性的声音:“我现在要自首。我正在希瑟·哈特的公寓里,我们一起等在这儿。”
巴克曼对赫伯·迈米说:“他想自首。”
“让他到这儿来。”赫伯说。
“你到这儿来。”巴克曼对着话筒说,“你为什么想自首?我们迟早会干掉你,你这卑劣的混账杀人犯,你心里清楚。你为什么不跑?”
“跑哪儿去呢?”塔夫纳尖声说。
“随便找个校园躲起来,去哥伦比亚大学,那里现在比较稳定,有食物和水供应。”
塔夫纳说:“我再也不想被人追猎了。”
“活着就是被追猎。”巴克曼刺耳地说。“好吧,塔夫纳,”他说,“你到这儿来,我们会给你立案。把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哈特也带上,我们要录她的口供。”你这个该死的蠢货,他想,居然选择自首。“你自己把蛋割下来送给别人。你这个愚蠢的杂种。”他的声音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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