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槿心里一沉,难道邬航已经。。。。。.
她立马从钥匙串中找到了这间牢房的钥匙,开门而入!
“邬航!你可千万别死啊!”她心急如焚,冲到了他身边,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对!这不是邬航!
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出现在她面前,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穿着邬航的衣服躺在地牢里?邬航人呢?
陈木槿完全蒙了,她后退几步,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司马稷到底把邬航带到哪里去了?他不是已经去见苏云海了吗?为什么她现在有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
忽然,身后一堆脚步声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陈姑娘,地牢里潮湿阴暗,不适合养伤,姑娘还是不要在这里停留了,请回吧。”
陈木槿闭了闭眼,转过身去,是的,是铁书生,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她,洞明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别试探了,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邬航人呢?”她没心情再跟他假客套。
铁书生淡淡一笑,丝毫没有为她的语气感到不快:“他可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当然是在房间里修养,大当家的说了,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带姑娘去见他。”
陈木槿盯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好,好一个炽鹰帮,套路很深啊!走吧,我技不如人,我认了,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让我见邬航的,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如果再过三个时辰没有人可以稳住他的内力,他一定会死,到时候,无论你们想怎么样都没用了,苏云海总不会为个死人跟你们交易吧?”
铁书生闻言没有立即答复,他反复思忖了陈木槿的话,权衡再三终于下了决心:“请姑娘跟我来。”
陈木槿知道自己押对了,他们对邬航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束手无策。
在众人的护卫(监视)下,铁书生将她带出地牢,去了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的地方。
“你们居然把他放在仓库里?”她的不满呼之欲出。
铁书生没有看她,始终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看来我们很成功不是吗?”
她冷哼一声就要往里走,正当她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铁书生平静的说:“姑娘,大当家始终是为了姑娘着想,还请姑娘不要辜负他的一片心意。”
陈木槿脚下一顿,嗓子里像是被堵了什么东西一样,但她仅仅是一顿,又继续大步往前走去。
铁书生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气,这样感情用事的女子是无法匹配司马稷的身份的,若是露水姻缘倒也罢了,若不是,那司马稷的前路有的是艰难险阻了。
“邬航?”她走近仓库,绕过堆叠成山的战利品,缓缓向前走着。
“哐当!”仓库大门被关闭落锁,她又顿了一下,心间涌起了一些复杂的情绪,她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铁书生的话尤言在耳,她听得分明,却也凉的透彻。
在他们眼里她已经是一个不顾大局,不知感恩的无德女子了吧,司马稷对她的呵护和纵容人尽皆知,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他还不只一次地救了她,但是她现在却为了别的男人要破坏他精心设计的计划,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呵呵,真是讽刺,她原以为他们这么不容易才走在了一起,一定是上天的缘分,而且他一直表现出的沉稳和周全都让她为之动容,爱情来得那么猛烈,让她沉溺其中,直到这件事的生。
一开始她也以为她是可以看着司马稷这样进行他的计划,她甚至主动参与其中。但是当计划被她意外打乱,邬航的生命悬于一线的时候,司马稷却还是执着地要完成计划,甚至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那个时候她就明白,司马稷给她的一直只有宠爱,是她想多了,对他而言她也就是千千万万的女子中的一个,必须要仰着他的鼻息才能活得幸福快乐。
所以她觉得难过,为这样一段立场不同的爱情而难过。
至于邬航,无论孰是孰非,她都是非救不可的!
又往前走了百米不到,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门,门十分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穿门而过,里面是一条黑漆漆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道栅栏门。
陈木槿本就身形瘦弱,门和走廊虽然让她感到压抑但是却不至于难走。
很快她就来到了栅栏门边,透过缝隙,她看到了一件富丽堂皇的房间。
这房间明显原来是用来堆砌金银珠宝和名贵古玩字画的地方,墙上,角落随处可见装饰的描金盒子。之后应该是有人将这里打扫了一番,放上了床和家具,形成了一个临时的房间。这个过程应该十分仓促,因为那些堆积在一起的饰盒子有好些都落在了角落里,灰头土脸的。地上甚至还有洒水扫地的印子未曾消去。
栅栏门没有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厚厚的窗幔,看不见床上是否有人。
陈木槿拔出了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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