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把昨晚在医院拍的照片发了过去:“伯母,不好意思,我在静养,这几天恐怕没法过去。”
傅蕴仪那儿却没有了回音。
千错万错,也错不到她的头上来。
秦不晚等了会儿,实在熬不住,自己撑着爬到卫生间去吐了回,把凌晨陈再再给她端来的粥都吐了个干净。
脑震荡就是这样,一定要躺着静养几天才行。
她吐到几乎虚脱,浑身冒冷汗,又爬回到床上躺下。
她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她将昨晚挂水的照片又发给了导员,请了几天假,身体虚到不行,没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眼的时候,外面似乎天都要黑了。
秦不晚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导员给自己发了几条消息过来:“毕业实习的地方确定好了吗?上次给你说的事情考虑好了吗?”
秦不晚愣了会儿,从床上艰难地撑坐起来。
刚好导员追了个电话过来,秦不晚接了。
“不晚啊,和家里商量好了吗?这次机会实在难得,伯明翰大学的交流生机会,仅此一次。”
去英国留学,原本不在秦不晚的计划之内,她没有这笔留学需要的巨额费用,更没法抽身出国。
然而伯明翰大学,是多少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学府,任凭谁都会动摇。
她沉默了几秒,回道:“老师,能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吗?”
导员叹了口气:“名额我只能给你继续保留一个月左右,你想好。”
“行。”秦不晚应道。
挂了电话,秦不晚呆坐了会儿。
原计划她是想等冷战过后跟徐南鹤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如果余非因病情允许,手术成功的话她就去。
但是,如今徐南鹤那儿是靠不住了,她也不需要他的帮助,秦家更是靠不住,秦朗自从她十八周岁以后,就再也没有给过她一分钱生活费。
或许,她跟伯明翰大学确定无缘了。
床头柜上摆着一只恒温碗,里面是西蓝花鳕鱼粥。
秦不晚都不知道陈再再进来过。
她拿起喝了几口,体力渐渐恢复了些。
她拿起碗打算下楼去找陈再再,走出房门,却发觉有一丝不对劲。
家里太安静了,这栋别墅里至少配有三名佣人,这个点他们应该是在给陈再再准备晚餐,然而,楼下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秦不晚脱掉脚上的拖鞋,悄无声息走到围栏边往下看了眼,正好和楼下客厅坐着的人对上视线。
秦不晚浑身登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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