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瞪我呀,又不是我弄的。”迪亚卡玩笑地回了一句,回头看见伊扎克杀人似的目光,连忙摆了摆手,正经地说:“不知道他和议长间是什么事。阿斯兰这家伙,才不会为了自己低头呢,命好象从来就不是他自己的!”
“他关押期间的事,有什么消息吗?真是议长救的人?”伊扎克有点不可置信。议长要救他总不至于搞什么劫狱吧?
“上次大选前,克莱茵派因为高压清洗政策露了不少负面消息出来,以后好象就都销毁了。现议长当选后为了拢住人心,声明是过往一概不追究的,结果,那一段就象真空一样了。”迪亚卡无奈地耸了耸肩。
伊扎克不再说话,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远方,想起阿斯兰挂在唇边的自嘲的笑,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可恶!
伊扎克还是申请了休假,登上了去静海的穿梭机。
到的时候已是夜晚。伊扎克知道阿斯兰工作的酒吧,走到门口却怎么也不愿意进去。他不想看到阿斯兰做这种工作的样子。于是,他就这么倚在街口,默默地等他下班。
街,慢慢地静了,灯也渐次地在灭。伊扎克看着三三两两的人从迷离吧出来,然后,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阿斯兰走到近前才发现站着等他的伊扎克。他惊讶地停住了脚步:“伊扎克?”
伊扎克扭过头去:“我不想看你调酒的样子!”
阿斯兰抿了抿嘴,看一眼地上的行李:“找我?有事?”
伊扎克没出声,依然不看他。
阿斯兰疲倦地说:“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累了。”说着就向前走去。
伊扎克捡起行李包就跟了上去。
阿斯兰停步,皱眉:“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我没地方住。”伊扎克瓮声说道。
阿斯兰苦笑:“我那可没有多余的地方。况且,我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不管!”蹦豆一样的两个字,伊扎克气鼓鼓地叉起了手。
阿斯兰不再理他,顾自往前走去。伊扎克不远不近地跟着,也是一句话不说。
进门。开灯。
阿斯兰脱下外套就向浴室走去,一句客套也没有。
伊扎克心情复杂地看着这间素净的屋子,忍不住要想阿斯兰是怎么在这里度过了2年的时光。
所有的器具都是单数。他不欢迎客人。
虽然这已是上次来的印象,但此刻却更加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拒绝的冷淡。
伊扎克叹气,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了椅子里。
过了好一会,阿斯兰才在蒸汽的氤氲中走了出来。半长的头发湿湿地帖着脸颊,水分又把它们改回了曾经的颜色,映着俊美的脸更加白皙。而那双冷漠的眼睛,也似乎被热气烫上了温度,温温地闪着水光。
伊扎克看得有点发呆。恍惚间眼前的依然是军校里永远表情无辜却就是要惹自己生气的那个阿斯兰。萨拉。他觉得眼框热了起来,忍不住就想抱住这个终于回来了的阿斯兰。萨拉。
“到你了。”清冷的声音不适时地响起,伊扎克愕然回神,水汽散尽,面前的人仍是一片淡漠,伊扎克难过地咬住了嘴唇,低下头去。
阿斯兰擦着头发,一边揉了揉头,也不管伊扎克,自己就上床睡了。
伊扎克恨恨地看着他,一把掀开被子:“不许睡!”
阿斯兰蹙起眉,眼里是掩饰不去的疲惫:“明天再说,好不好?你自己就不累么!”说完,扯过被子翻身又睡。
伊扎克忍了又忍,想想议长说的话,终于还是决定放那家伙睡觉。
从浴室出来后,伊扎克有些别扭地不知道睡哪里好。他还真的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这家伙同床而眠。如果有选择,他是宁愿选迪亚卡的。可是,地扳又冷又硬的,估计也不会是舒服的所在。所以,伊扎克思来想去的还是把阿斯兰往边上推了推,挨着躺了上去。
阿斯兰轻轻地咕哝了一句,自己又向一边挪了挪。伊扎克却睡不着,瞪眼看着黑黢黢的屋顶。他实在不知道怎样去说服那家伙回去治病。
天快亮的时候,伊扎克才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伊扎克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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