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不恼,转身对着沈赛花道:“我就先回去了,这会儿衣衫不整的,也不好跟你们打招呼。”
沈赛花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奸*情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顺着那女人的话点头:“好好好,你收拾好了再过来,我们估计得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呢。”
那女人笑笑,拢了拢衣服,又妖妖娆娆的出了门。临走到小树身边时,还抬手轻轻捏了捏小树的圆脸。
一直看着那女人出了院门,沈赛花猛地蹦到丘简身边,嘴里啧啧有声,眼睛直盯着丘简,还围着丘简左右的转。
丘简被她看的急了,一拍桌子:“看个鬼啊!”
沈赛花一笑:“你别说,我还真就在看鬼呢。啧啧啧,丘简啊丘简,你这耳根子都红透了。看样子,这鬼道行不浅啊!”又道,“刚刚你说的逍遥自在,就是这啊!果然逍遥啊!”
丘简懒得理她,指了指院子中其他几件空屋子,道:“那些屋子都空着,你自个儿找个喜欢的,收拾着住下就行了。”说着便转身要进屋子。
沈赛花连忙叫住他:“诶诶诶,我们收拾,你干嘛去啊?”
丘简打了个哈欠:“你一大早的把我吵醒,还不准我补个觉了?”
沈赛花做恍然大悟状:“哦哦哦,你去吧去吧,这年纪大了,身子虚,是不太能折腾的。”
丘简脚下一个踉跄,转身怒道:“沈赛花你闭上你的鸟嘴!信不信我立马把你赶出去!”
沈赛花毫不在意,朝顾南洲道:“走吧,咱们收拾屋子去。”
☆、第三八章
刚进冬月没几天,京都便下起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从早到晚,一片接着一片,毫无停歇。路上积了一层厚实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天冷的很,干冷干冷的,冷风吹得人脸疼。路上的人少了很多,整个京都都安静了许多。
可唯独城西这一块儿,依旧热闹的很。来来往往的赌徒浪子,不惧风寒,冒着风雪钻进自己想去的地方,醉生梦死。
敲门声夹在风雪呜咽声中,显得微弱的很。要不是丘简被沈赛花和绿衣灌得跑出来吐,压根儿听不见那拍门声。勉强稳住身子开了门,是他赌场里的小伙计,兜了满肚子的消息跑过来,图几个赏钱。
丘简出了房门迟迟不见回来,沈赛花便打趣绿衣:“你瞅瞅你男人,喝那么一点儿就不敢回来了,莫不是怕了?”
绿衣便是那天从丘简房里出来的女人。名字中明明带着绿字,却喜欢穿红。
她白了一眼笑得得意的沈赛花:“你也不看看你给他灌了多少酒进去了。敢情不是你男人你不心疼啊,有本事你也让我灌灌你家的啊,看谁的男人经灌!”
顾南洲正专心替小树和顾丘剔着鱼肉里面的小刺呢,冷不丁的听着战火燃到他自个儿身上,连忙抬头:“我酒量比不过丘兄的,绿衣姑娘还是饶了我吧。”
沈赛花也拉着绿衣道:“他一个书呆子,哪儿经得起你一个女中豪杰啊。再说了,我帮你灌丘简,还不是为了帮你嘛,你这死心眼儿,简直不识好人心。”
绿衣还嘴:“那索性我也灌灌你,方便方便你行事?”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向顾南洲。
顾南洲正加了块鱼肉放进嘴里,一听这话,鱼肉猛地滑进喉咙里,惹得他拼命咳嗽了起来,脸都红了半截。沈赛花连忙给他倒了杯茶水递到他手上,对着绿衣没好气的道:“好好吃你的肉吧。”
绿衣夹了肉放进嘴里,冷哼一声:“我也不差这一天吃不吃肉的,就是不知道你哟,素了这么多年,啧啧啧。”
顾南洲的脸更红了。
绿衣突然凑到顾南洲面前:“诶诶诶,顾大哥,你脸红什么?”
顾南洲将手中茶水猛地灌了下去,道:“这鱼辣的很。”
绿衣还想说些什么,沈赛花端起酒杯朝她随便送去:“来来来喝酒喝酒,别那么多废话。这儿还有孩子呢。”
绿衣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过酒杯一仰而尽。
屋内依旧热闹。小泥炉中炭火烧的正旺,架在上面的小锅中翻滚着油汤,鱼肉鲜嫩,汤汁泛白,香味不断。顾南洲不紧不慢的帮着沈赛花剔除鱼刺,沈赛花和绿衣则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对方,不醉不罢休。期间绿衣执意,顾南洲也硬背灌了几杯。
等丘简打发走来人,重新进屋时,桌上已经趴了两个醉鬼,顾南洲颇为无奈的看着连杯子都端不稳的沈赛花依旧坚持要将酒杯送到绿衣嘴边,杯中酒却被洒了个干净。而绿衣则早已经趴在桌上,大着舌头喊道“晒,晒花,来,继续喝,喝,看,看谁酒量大”。
顾南洲低头看小树:“今儿也不早了,不如去休息,如何?”
小树放下筷子:“你照顾姐姐吧,顾丘有我呢。”
顾南洲点头,又看向丘简:“丘兄,那我先带赛花去洗个脸,若你未尽兴,我再来陪你。”
丘简望着醉成一滩烂泥的绿衣,抚了抚额:“罢了罢了,这个也得去睡了,今夜就此作罢吧。你也早些睡。”说罢,一把扛起绿衣,转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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