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洲摇头:“没事儿,他就是看起来肉呼呼的罢了,实际上没几两重。背了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
沈赛花:“对了,顾丘的身世,你给他说了没?”
“。。。。。。”顾南洲沉默半晌,“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沈赛花也知道这话问得实在有点不是时候,索性转了话题:“对了,咱们先去京都,找我一个朋友,他要是在的话,肯定愿意帮咱们的。”
“嗯。”
沈赛花笑:“你答应的这么干脆,就不怕我前脚跟着你进京都,后脚就去江府去告密了?”
顾南洲看向她:“你不会。”
沈赛花撇撇嘴:“我不会,不代表我那朋友也不会啊。”
“我信你,这就够了。”
一旁的小树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废话真多!肉麻死了!”
沈赛花听得清楚,一边继续和顾南洲扯着闲话,一边悄悄将手伸到小树耳边,迅速一掐,又飞快的缩回了手。小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踢到石头了?”沈赛花问道,声音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小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是一个白眼飞了过去。
幼稚!
不停歇的赶了一夜的路,终于赶到了京都城门处。天还是暗沉沉的,连曙光都不见多少。城门处零零散散的几人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开城门,一个个都面带倦色,时不时张嘴来一个大哈欠。
索性并没有等多久,城门便打开了。四人也不多做耽误,马不停蹄的朝城西方向赶去。
哪怕是同住在京都内,住的地方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城东离皇城更近,住的多是皇亲贵族,达官显贵;城南城北的住户就多为农工商;至于城西,则更为鱼龙混杂,赌坊青楼清馆大多聚集在城西一块儿,每晚灯火通明,处处笙歌。
沈赛花他们到城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京都其他地方已经开始逐渐热闹了起来,可城西这一块儿却依旧沉寂,偶尔有野猫跑过,脚步轻不可闻。清晨的空气里还带着明显的酒味,脂粉味,以及过了夜之后的菜肴的味道。
沈赛花走在前面,带着其余几人穿过几条寂静的小巷,最终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住了脚步,看了眼顾南洲,道:“就是这儿啦!”
抬手拍了拍门,却没人搭理。沈赛花也不气馁,继续拍,一声响过一声,如同催命般。
门终于从里面打了开。还不等里面的人发话,沈赛花已经“嘭”得一声撞开门,进了院子,对着面前一脸懵逼的人笑道:“丘简,你大爷我来投奔你来啦。”
丘简面色不虞:“你奶奶的,来就来,还他娘的非得吵醒我,来的真他妈是时候。”
沈赛花伸手就是一锤:“这大白天的,你也睡得着!”又将头伸出院门,对着门外的顾南洲喊道,“进来啊。”
丘简脸色更难看了:“你他娘的,还带着拖油瓶?”
沈赛花做作一笑:“没办法,谁让你大爷我如今是拖家带口的人呢,不像你,孤家寡人惯了,自然是没办法体谅我这种情况的。”
丘简狠狠呸了一声:“孤家寡人有孤家寡人的好处,你一个女人,自然是没办法体会我这逍遥自在的。”
沈赛花斜眼看他:“得得得,你嘴皮子利索,我不跟你瞎扯,你赶紧帮我腾两个屋子出来,我们连着赶了一晚上的路,脚都快累掉了。”
顾南洲此时已经背着顾丘进了院子,小树乖顺的站在他身边。沈赛花看了一眼顾南洲,对丘简道:“顾南洲,我男人。”
丘简打量了两眼顾南洲,轻嗤一声:“眼光没怎么变啊。”说罢,转身朝堂屋走去,“先进来坐着。空房子有是有,就是没人收拾,脏得很,你待会儿自个儿扫干净住下就行。”
沈赛花跑到顾南洲身边将顾丘接下来,嘴里嚷道:“远来是客,是客你懂不懂!你好意思让我这个当客人的去收拾屋子?”
进了堂屋,丘简倒了茶水放在桌上:“不然你住我那屋?”说着,抬手朝左侧门帘子指了指。
沈赛花也是渴极,端起茶杯一口气就灌了下去,还没等到第二杯呢,左边那间屋子的门帘却突然被掀了起来。粗布摩擦的声音细微,屋内出了丘简的所有人,却一齐看向了左边。
是个女人。身着桃红色纱衣,面容艳丽,头发凌乱,眉目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
乍一见到堂屋里突然多出了几人,面上一惊,随即身姿妖娆出了门,也不多理会沈赛花几人,对着丘简道:“晚上你过去,还是我过来?我过来的话,要不要再带些酒来?我到昨儿才发现,你喝了酒,倒是比平常可爱得多。”
丘简板起脸来:“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这儿有事儿,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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