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陷入了一个误区。躯壳的模样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在我诞生至今,十三万年里,虫族早就不是当初那副模样了。抛弃自我的说法也是错误的。
虫族的自我就是我。那团代表灵魂的虚影如是说到,牠原先只是蒙蒙白雾状,现在却凝出了模糊的人类四肢,虫族在一开始就是我创造的工具,有意识的也只有我,安弭拉只是我的意识的衍生物,只要我的意识还清醒着,虫族就永远存在。
你很爱安弭拉,对她的爱更甚于白灵鸢和白籽的,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呢?
唐归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呆呆地愣在那里。
发情热的痛苦清晰地被两个灵魂感知到,虫后看着唐归燕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就知道她不顶用,于是牠主导了身躯,熟稔地将疗养液涂在安弭拉的伤口上,按住胸两侧往中间一合,裂开的肌肉组织就像被胶水粘住的两块泡沫,合好如初。
冰冰冷的话语携带着熟悉的命令的语气:现在,解决我的发情期。
安弭拉绽放出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她直奔主题,衔住虫后的两片唇瓣几尽厮磨,唇纹摩擦着唇纹,灼热的气息在两张同样灼热的嘴巴里循环,情迷意乱间记不清是谁的舌头率先伸出,不属于人类的长舌在空中交缠,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紧密的连空气都挤了出去。
涎水混合在一起也分不清是谁的,藏在头发里的触手欢快与尾巴共舞,细长的身影跳着妖娆的舞,有如燃烧的火焰,燃尽了所有的理智虽然她们本就没有理智可言。
安弭拉抚着虫后纤细的腰肢,柔韧弹软的皮肤什么也没隔着用最直白的感觉熨烫着alpha的掌心,不知从何时起,她们的呼吸同步了。
她们躺在深红色的植被上,频度相同的呼吸助燃了涌上大脑的情焰,不用抚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穴口翕张它现在急需含住什么又热又粗又硬的东西。
腺体插入熟悉的小穴,里面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处凸起都契合着它的形状,身体的一部分重回母体的快乐让安弭拉差点射了。
她忍了好一会,久到虫后自己摆腰开始动了才缓过来,挺腰顶弄,满足omega发情期的性欲。
虫族没有什么人类的礼义廉耻,在感到快感时大声呻吟也不会有羞耻的感觉,母亲嗯啊~母亲。
娇嗔般的呢喃拂过耳膜,宛若一阵微小的电流,让鼓膜连同后面的听小骨都泛起一股被侵袭到的微妙麻痒。
虫后不自觉地偏过头,牠眯着眼微张着嘴唇,眼角发红,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突然牠想起了alpha的身体构造,操控触手插进alpha腺体下面的小穴里。
那里又窄又短,只比omega未破处时大一些,还远没有omega的韧性和敏感度,除了两年一次的排出体内的毒素,基本不用于性爱。
但虫后莫名地很想侵犯安弭拉,牠转动触手在alpha的小穴抽插,模仿着安弭拉的动作顶弄她,安弭拉没感觉到什么快感,但与造物主更全面的接触令她心中的欢欣达到了顶峰,心理高潮促使着她射了出去。
发情期的omega被随便刺激一下都能高潮,炽热的白浆烫的子宫都颤抖起来,虫后的指甲扎进安弭拉的皮肤里,指尖握着她的后颈,快要将腺体都抓烂了,伤痛是情欲最契合的催化剂,虽然安弭拉感觉不到什么痛苦,但当她看见虫后舔舐着指尖上不小心抓破她的腺体而沾上的血时,她又兴奋地射多了两发。
虫后此时还没高潮,宫口依旧闭合,将精液拒之门外,有点可惜,牠想,牠扭了扭腰,感受了一下腺体的硬度,依旧坚硬如初,然后掐着安弭拉的下巴,命令道:接下来你给我忍住,别那么容易射了,你要等我高潮了,把我生殖腔都操开了才能射知道吗?
知道了,母亲。安弭拉乖乖应是,止住了下一波射精的欲望,憋得脸色都发紫了。
在驰骋驾驭的颠簸中,视野时不时变成一片苍白,在无尽的识海里,虫后发现唐归燕的意识发生了变化,她从呆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有些羞赧地看着牠和安弭拉快活,由于共处一体的原因,她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快乐。
人类啊,真是善变的动物,上一刻还在怨恨,这一刻便开始寻欢,但想法却不因一时的快乐而改变一丝一毫,唐归燕的恨意并没有减轻多少。
虫后的意识体朝唐归燕伸出手:就像你从人类社会学到的那句话,有爱才会有恨,唐归燕,我们的基因相融,是你的情感给予了我爱,也把她对母体的依恋具象化。
天知道以前的虫母对虫后表达依恋的方式就是把头颅往牠的生殖口里硬塞,她们的体型差在虫母出生后又多了一些,足足差有三倍,吓得虫后以为她想谋朝篡位。
牠动了动意识体融合部分附近的地方,牵动了唐归燕的灵魂:你恨她但也深爱着她,这是据我观察得到的结论。
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对么?我们现在应该合为一体去享受性爱的快乐,若是在滔天的快乐中你仍然想起仇恨,那之后便杀了她吧,重新孕育一个也不错。
唐归燕看着虫后意识体虚拟的手,思考了一会,把手搭上去,两个灵魂融合,再次变成娜蒂娅。
彻底融合的部分,又多了一些。
娜蒂娅的眼眸清晰了一阵,很快又被情欲蒙蔽,她欢快地扭动着细瘦的腰肢,掌握了这次交配的主导权。
她不间歇地抬起下半身,摇着翘臀,吞吐着灼热的肉棒,快乐堆叠在她体内,层层攀高,到达某个阀值后突破极限,转化成声音,放肆地淫叫,声音里还夹杂着精神波动,接收到这个波动的人身体会被强制唤醒发情,打多少支抑制剂都不管用。
精神波动不分种族,无差别攻击。
安弭拉也难以抵挡这股精神波动,她的肉棒比之前变得更粗更硬了。
安弭拉,动一动。娜蒂娅声音带着娇媚,但语气却是命令的形式。
安弭拉像是喝了酒,脸颊、额头、眼尾都漫上一片暧昧的红晕,她的母亲、她的爱人正摇着雪臀,吞吐着她的腺体,乳肉晃荡出一阵白花花的波浪,她激动地想要射精,却要听从母亲的指令,操开生殖腔后才能射。
可生殖腔一旦被操开,子宫一旦被射满,她的母亲就会得到满足,然后施施然起身离她而去,回到虫舰里照看那帮弱小讨厌的二级虫群。
她要忍着,操开了母亲的生殖腔还要忍着,她要把她操哭了、操的受不了了,操到自己也餍足了才射,最好操到母亲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即使她把她们都杀了母亲也不会生气为止。
可对虫后的怜惜刻进了基因里,她没法粗暴地对待她的造物主。
所以她只是在快速却又浅淡地进出,急促地敲击宫门却又不施力撞开,只是轻轻浅浅的痒,就像结痂的伤口长好时的痒,不知从何起,却一直萦绕心头,烦不胜烦。
娜蒂娅用力夹紧自己的穴肉,想从那根粗硬的肉柱里榨出更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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