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弭拉眼泪没止住,但听到虫后的命令后还是听话地向上挺腰,虽然四肢都暂时不能用了,但腰肢的力量还是强劲的能把虫后这幅柔弱的Omega身子给操翻过去。
子宫接收到花穴正在被猛烈操干的信号,从紧窄的宫口中流出大股大股水液,淫水流到穴口被快速撞击的热铁撞成白色的水沫,挂在阴唇上,多余的、泡沫大的则顺着柱身流下,驻留在安弭拉的阴唇上。
安弭拉还在哭,哭的一抽一抽的,胸脯总是剧烈起伏一两下再吸气抖动一阵,两点红樱在空中纷飞,画出两团凌乱的弧线。
虫后好心情地拍拍两团白花花的乳球,睨起眼睛命令安弭拉:快射!给我很多很多的精液!我要生很多的虫群。
在察觉到造物主没有生气的时候安弭拉就已经在计划着如何得到她更多的宠爱了,她撅起嘴,罕见地撒起娇来:您亲亲我,我现在射不出来。
虫后听罢捏起她的下巴,安弭拉顺势抬起头迎接母亲的进一步亲密接触,她期待地张开嘴,虫后的红唇一覆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吸吮,她咬住下唇轻轻地咬动,把丰润的唇瓣蹂躏的不成样子,舌头舔上微微渗血的唇纹,又是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白酒的血腥气,这次,安弭拉不敢有任何失控的迹象,她的神明,好不容易才息怒下来。
吻技娴熟的人可以在亲吻中让牙齿免于磕碰,只让唇瓣和舌头几尽纠缠,可安弭拉喜爱那种骨头碰骨头的坚硬感,她故意用自己的牙齿刮过母亲的牙齿表面,听到了让人类难受的咯吱声。
两舌相抵,虫后愉悦的情感通过接触的肉体传递给安弭拉,牠欢快地哼了一声,通过虫族特有的沟通渠道告诉她:你做的很好,让我很快乐。
这句话让安弭拉高潮了,精液汹涌澎湃,一拥而进地射入了小穴里,盘踞在每个角落,虫后左扭右扭,拧着腰把盆骨往下沉,使着巧劲千方百计地想让冠头突破宫口,插进生殖腔,让孕育生命的地方被填满。
安弭拉配合着奋力一顶,连眼泪都干涸在眼角,两方天衣无缝的配合让窄小的宫口包容的松开了禁锢,白色的醇浆很快便射满了小小的子宫,直到完全射完虫后的小腹已经鼓鼓囊囊的。
虫后撑着安弭拉的小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被操红的嫩穴没了支撑物很快就向中间靠合,但却没能闭合上,留下一个小口,多余的白浆溢出小穴顺着大腿流到脚踝,很是淫靡。
虫后看了看安弭拉破损的四肢,伸出触手扎进皮肤里喂了一点液体给她:你好了后就立刻给我滚出去,在第二批虫群没长成完全体前,你不允许进来。
安弭拉泫然欲泣,她知道在孕育虫群的问题上虫后是不会有一点让步的,自从牠和人类融合后,牠对虫群的维护更是又严格了许多,她聪明的退而求次:那您能每天都出来看看我吗?没有您的存在,我会发疯的。
虫后仔细思考了一下,安弭拉在不嫉妒别的虫族时,的确是个百分之两百的乖孩子,而且依恋症状非常严重,牠究其到底最爱的也还是她,只是这次失控让牠过于生气了才做出暂时远离安弭拉的举动,同意她这个请求也没什么不好。
嗯,抓多点猎物给我。
安弭拉兴奋的尾巴乱摇:好!
虫族的自愈力强的惊人,骨肉完全分离的伤在意识刻意的控制下只用几秒钟就完全长好了。虫后注射的液体被安弭拉放到后背上两根骨管之间的藏在皮肉下的腔室里,液体的成分是被虫族异化后的白细胞和血小板以及血浆,还有微量的激素和信息素,满满的都是虫后的DNA,自愈能治好的伤,她才不舍得浪费造物主珍贵的治疗液体。
现在她每天都勤勤恳恳地外出猎食,带着巨大的猎物守在虫舱门前,期盼着造物主从里面走出来和她重逢。
在第二批虫卵还在孕育时,omega的发情期如期而至,又是那股酸酸甜甜闻起来就很好吃、吃到就很开心的味道,安弭拉本能地迅速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与omega交缠,看不见的罩子笼盖了缓缓走出的虫后,或者说,唐归燕。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唐归燕再怎么伤心也清醒过来了,但虫后却没有被她的意识挤下去,她们诡异地共存着,没有暂时的融合。
灵魂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即使在人类科学如此发达、快要跨越中等文明的门槛步入高等文明的今天,科学家们还是没能探究清楚灵魂到底是什么,在千亿次实验后只能得出一个模糊的结论:
肉体生出灵魂,灵魂却又高于肉体,肉体的智商按正比影响了灵魂清醒的程度,但各个不同的物种组成灵魂的本质却又是一样的。
虫后的灵魂能清醒至此得益于唐归燕的肉体,但让唐归燕的肉体变得如此强大的又归功于虫后。
她们共存着,共同操纵这副躯体。
虫后听见唐归燕说:我想去看落日。
落日有什么好看的?安弭拉愣了愣,但她意识到这副躯体里暂时是人类在说话,听话地抱着她跳上整颗星球最高的山头。
T-762行星离恒星有2。4257个天文单位远,比地球要寒冷很多,但生命依旧能顽强地在这里生存,并且活的多姿多彩。
唐归燕怔怔地看着恒星落下地平线的巨大身影,被改造过的瞳孔可以直面刺目的光线,她看的那样久,久到好像发情期都完全不存在了。
虫后听见她问:为什么安弭拉要杀掉她们两个呢?
唐归燕听见两个声音在脑海和物质世界里同时响起:因为她我嫉妒她们抢走了你您。
她凝着泪光,悲伤地注视安弭拉:我想杀掉你,安弭拉,你杀死了我的孩子。
安弭拉有些惊讶,可她遵从了造物主的意愿,用尾巴切开自己的胸膛,将胸腔里的内脏全都暴露在充斥着微生物的空气里:只要您开心,我会献上我的一切。只要虫后不将她的基因完全改写,她依旧永远存在。
虫后在脑海里冷静地回答:你舍不得,你爱着她。
可那是你的爱。
不,是你的爱,虫族在没和人类融合之前是没有情感的,你的记忆告诉我,情感是由梭形细胞产生的,地球上的虫子不具备这个细胞,我们虫族虽然跟地球上的虫子不是同一类生物,但我们的共性都是不具备情感。
虽然你现在的这副模样是经过了我的改造,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以你的基因为蓝本,把虫族的基因增添上去的,你是树干,我们只是枝叶。
直觉告诉我,以人类基因为蓝本,我们才能繁殖的下去。
换而言之,是我的基因融入你的基因里时,你的梭形细胞把我和她之间的。。。羁绊理解成了爱,而且是超越了你在人类社会中学习到的一切情感的爱。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应该以虫族的基因为主去改造编译才符合你们繁殖的本能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抛弃自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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