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样的日子,和老夫老妻没什么区别。
&esp;&esp;唯一问题就是,这孩子,生下来时,名不正言不顺的。
&esp;&esp;赵善父母双亡,老家也没什么亲戚在,往年都是和婆家过年,离婚后,只剩一个人,着实孤苦伶仃。
&esp;&esp;于是在临过年时,宋在寒带她回老家。
&esp;&esp;他老家在乡下,路不好,怕坐大巴路上颠簸,他就去租车行租了辆越野车。
&esp;&esp;前两年,他当过货车司机,开小轿车四平八稳的,没让赵善吃什么苦。
&esp;&esp;半途,宋在寒停下车,去路边放水。
&esp;&esp;远处田野连绵,荒草像麦子掀起棕黄的一片波浪。宋在寒下了坡,背对马路,拉开裤链。
&esp;&esp;赵善跟着下车,寒风吹来牲畜独有的粪尿味,又腥又臭。她掩住鼻子,走去他身边。
&esp;&esp;他正要收回那“水龙头”,赵善猝不及防伸手握住。
&esp;&esp;他愣了下:“怎么?”
&esp;&esp;紫黑的阴茎是温烫的,拥有着勃勃的生机。男人力量的象征,生命的延续,都来自于那儿。
&esp;&esp;分明是丑陋的家伙,赵善却爱不释手,捧在手里把玩着,好像那是什么珍贵古董、玉石。
&esp;&esp;指尖划过头端时,惹得他浑身一僵。
&esp;&esp;棒身逐渐胀大,且变得滚烫。
&esp;&esp;见他有反应了,赵善才留恋不舍地松开。她抬起手,嗅了嗅,一手腥味。
&esp;&esp;回到车边,宋在寒拧开矿泉水瓶,水倒在纸上,替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
&esp;&esp;他两手撑开,压在她身后的车窗上,将她环在中间。他低下头,亲她。他吻得色情,分开时,两人中间还有牵连的银丝。
&esp;&esp;“想做?”他问,还在她唇边流连。
&esp;&esp;“才不是。”赵善推开他,拉开车门,钻进去。
&esp;&esp;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风将他体内的热度吹散,他才重新回驾驶座,发动车子。
&esp;&esp;宋家在乡下有一栋房子,红砖青瓦白瓷。
&esp;&esp;他们带着行李,走过一条小道,路边焦黑一片——大概是草太多了,只好一把火烧掉。又经过一片竹林,他才放下行李,说:“到了。”
&esp;&esp;赵善抚着肚子,打量着四周。
&esp;&esp;宋在寒用当地方言大喊了句。
&esp;&esp;“哎,来了!”一个女人急忙忙跑出来迎接,热情地招呼赵善,“这是赵小姐吧?快进来屋里坐。”
&esp;&esp;宋在寒一大家子人,兄弟姐妹大多在外地,还未回来,留下的只有大嫂、侄子和老母亲。
&esp;&esp;大嫂四五十岁,老母亲说不清话,整日目光空洞地坐在门前,时不时操起长竹竿安,去打赶乱跑的鸡和狗。
&esp;&esp;乡下吃饭晚,赵善饿得不行,大嫂才开始做饭。
&esp;&esp;为了招待她,大嫂还特意杀了只鸡。
&esp;&esp;不知是不喜欢吃,还是怀孕,胃口不好的缘故,她勉强吃下一点,便躺上床了。
&esp;&esp;宋在寒是唯一青壮劳动力,一回来,就忙得脚不沾地。他帮大嫂做了一下午活,六点多去看她,还躺着。
&esp;&esp;床单下铺了稻草和一层薄的棉床垫,枕布是新换的,有股洗衣粉的味道,枕芯却梆硬,塞了石头似的。赵善将衣服折叠几下,草草垫在脑下,睁眼听着天花板上老鼠的吱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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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虽然没有一一回复,但是很感谢大家的珍珠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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