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修了半辈子得来的福。
&esp;&esp;他长吁口气,像终于放弃什么似的。
&esp;&esp;他折身,揽过她光溜的身子,哑声:“好。”
&esp;&esp;浮花浪蕊都相识,谁更曾抬眼。他抬眼,看见那朵立于波涛尖的水花。他身越波涛汹涌,去碰触,却是水珠一握。
&esp;&esp;“还做吗?”赵善下头似乎又有湿意。
&esp;&esp;她性欲不算强,与前夫结婚,是家里人介绍。他是做生意的,结婚没两年,他生意就做大了,都说男人发了财,就容易出轨,不是没道理的。他忙得没空回家,却偷得了闲在外头找情妇。
&esp;&esp;算起来,结婚这几年,他们做爱的次数数的过来。
&esp;&esp;找他,是一时兴起。想知道,被男人肏得腿发软是什么感觉。
&esp;&esp;宋在寒确实也让她体会到了。
&esp;&esp;食髓知味,赵善对性爱的渴望愈演愈烈。
&esp;&esp;“做。”对于男人,只来一发,的确不够。
&esp;&esp;宋在寒翻身,掰开她的腿,吻着她的乳肉,一路吻到阴户,留下一串晶莹的唾液。
&esp;&esp;赵善的阴毛黑亮,略微卷翘,挠得他脸痒。舌头在阴蒂上转了圈,探进去,搅动着里面渗出的清液。水声啧啧。他的嘴唇,含住阴唇,吮着咬着。
&esp;&esp;她的前夫从未给她口交过,原来这么刺激。
&esp;&esp;她绷直了腿,手抓着头下的枕头,拱起了腰肢,像座人形拱桥。
&esp;&esp;“啊。”她腰蓦地一塌,液体尽数喷在他脸上。
&esp;&esp;宋在寒爬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她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腥得很,并不好吃。
&esp;&esp;他刚刚是不是吞了很多?她胡思乱想着,她还没尝过他的,下回可以试试。
&esp;&esp;恍惚中,他进来了。
&esp;&esp;相比较第一次,她已能适应他的粗长,但还是会不经意被他撑到。
&esp;&esp;她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手臂吊在他脖颈上,半个身子是悬空的。
&esp;&esp;约莫是场景换到了自己家,赵善叫床叫得比平常更浪,更骚。
&esp;&esp;“啊……好棒,宋在寒的肉棒好大好粗,嗯……快点……用力肏我……乳头,乳头,含住啊。”
&esp;&esp;宋在寒第一次听她这样放浪,仿佛吃了兴奋剂,吃了春药,肏得更加用力。
&esp;&esp;交合处的液体四溅着,洒在床上,一摊一摊的,画面别提多淫秽了。
&esp;&esp;最后。
&esp;&esp;他附耳低语:“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掉。”
&esp;&esp;
&esp;&esp;宋在寒终究没离开理发店。他们偶尔一块吃饭,在赵善有空,且心情不错时。
&esp;&esp;街坊邻居们都说,他们在一起了。一对单身男女,谈恋爱无可厚非,关键是,赵善是离过婚的女人。
&esp;&esp;小城市,又还是刚到二十一世纪,没那么开放,背后还是会传些闲话。
&esp;&esp;暮秋,赵善怀孕了。
&esp;&esp;其实,依他们一周至少三次的频率,又都是内射,按理早该怀了。
&esp;&esp;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体质问题,她不易受孕,且比常人容易流产,所以要更加小心。
&esp;&esp;赵善家的家务,都是宋在寒干的。
&esp;&esp;担心外头的不卫生,油盐也重,饭菜也在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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