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贤妃娇声说道:“那武将那边该如何是好?听闻新的武将将领继承了上一任大将军的职位和爵位,可军中有些人并不服气啊。”
“这一点,我们可以加以利用。只是那些粗鲁的武将都是顽固不化的死硬派。”刘丞相的手不老实地在贤妃娘娘的脸上和身上摩挲着:“他们只服东贠那个老东西,可惜那个经常和我作对的老家伙已经死了,他的儿子年纪尚签又没有战功更是不足为惧。”
“我想,那东旭小兔崽子借着送他老子的尸骨回乡的名义,必定在金都待不了多久,就会回到边境去和军队一起守丧。”
“那你说这司马轩那小子,倘若和武将沆瀣一气,共同对付我们……”贤妃对当下的局势仍心存忧虑:“今日清晨,司马轩那小子不安分守己,偏要在宫中大呼小叫,吵着要见陛下。”
“若不是恒儿阻拦,真不知会闯出什么祸端,着实令人厌恶。”
刘丞相先是略作迟疑,继而深思一番,觉着事有问题,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一转,心中不知又盘算着什么谋害他人的毒计:“此事恒儿处理得甚是妥当,恒儿贵为太子,自当展现自身威严,未登大位便要树立起自己的威风。”
“但此事还是有蹊跷啊……”
“有何蹊跷?”贤妃的脑子显然转不过这个弯,只能依偎在刘丞相怀中,听他分析:
你细想,司马轩本就深得陛下偏爱,方能与我家恒儿平起平坐。刺杀如此大事,陛下岂会无动于衷?然而,受害者却不哭不闹,反将自己紧锁屋内,闭门谢客,这其中岂不甚是可疑?
这哪像普通孩子的行径?事过两日,此子方要面见陛下,欲见其父,如此反常,其中必定有诈。
“难道是被刺客吓破了胆?”贤妃的心思相较于老谋深算的刘丞相,着实单纯了些。
“非也,你且换个角度想想,倘若遭刺杀的是我家恒儿,假设恒儿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突遇如此生死攸关的大难,正常情况下,难道不会寻求父母的保护吗?”刘丞相抽丝剥茧,分析得头头是道:“即便皇帝陛下日理万机,龙体有恙,无暇顾及,那也理应向其名义上的母妃德妃寻求慰藉……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甚是蹊跷……”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真没料到那黄口小儿看着老实巴交,沉默寡言,年纪轻轻却如此工于心计,此子留不得啊。”贤妃也嗅出了危险的味道,心肠歹毒的她将手中的玉石攥得粉碎。
“时机未至,暂且留存,待日后徐徐图之又何妨?……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妥善处置刺客一案,待此事平息,我定会让那些与我作对之人皆尝尽苦头。”言罢,刘丞相不由自主地与贤妃亲热起来:
“你呀,这个小调皮,只需在后宫替我盯住司马轩那个混小子,别让他在皇帝跟前给我添乱就行。”
“是,妾身知晓了。”
我紧紧攥住拳头,心中不仅因这对奸夫淫妇的恩恩爱爱感到恶心和恼怒,更为陛下感到愤愤不平,甚至产生了将他们除之而后快的念头。
我转身离开锦仙宫,开始筹谋下一步的计划。敌人越是不让我们做,我们就偏要去做,他们的阻拦恰好证明我们的做法无比正确。
出了锦仙宫,来到御花园附近,我见四下无人,便吹响了口哨。
“哔——”
哨声清脆,犹如利剑划破长空。刹那间,从天上、地下、外面、假山、四处,“暗卫”如鬼魅般闪现出来。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神情坚定如铁,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铁血雄师,若在明处,必能震慑四方。
下一个任务,我责令你们务必将三皇子司马轩带离太子东宫,不论想何种策略,都要让三皇子殿下觐见皇上。
“遵命。”暗卫们领命后,如飞鸟散尽。
这日下午,我在皇宫内四处巡查,所到之处,皆有我的足迹。待我与御林军统领张凯在吉安宫探讨完刺客相关案情后,已是夕阳西下,夜幕将至。
皇宫内灯火通明,旋即又黯淡下来,唯有那皇帝陛下的养心殿,在昏暗的黑夜中如一盏明灯,为我照亮前进的方向。拖着疲惫的身躯,我终于要向陛下汇报皇宫内外的情报。
然而,当我走到养心殿门口时,侍卫却拦住了我:“对不起,赵将军,陛下有口谕,没有他的传召,任何人不得觐见。”
我隐约听见,从养心殿内传来的哭泣声,那是两个少年孩童的哭声,一个声音沙哑成熟,另一个则略带奶声奶气,却格外清脆。
我心中了然,养心殿里的情况大概如此,以我的身份,实在不便打扰他们父子团聚。可是,当下局势紧迫,有些事情必须得说啊。
“哎,守卫大哥,这里面是何状况啊?”我佯装不知,轻声询问眼前这位守卫。
“今日上午,赵大人离去后,大皇子殿下便被人从南宫中接了过来,在屋内陪伴陛下已有一上午。约莫一个时辰前,三皇子殿下也从东宫赶来。依我之见,此番乃是兄弟相聚、父子相识,着实令人感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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