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色靓就知道右右不会放过她,一个都不放过,这是她的思维方式,“马上。”
碗其实早洗完了,就是心脏跳的自己都无措,看到他会脸红,不好意思面对他,这要是让颜博吕品知道了,肯定会贼笑一声:害羞了,这是春心萌动了。
对于她来说,七年前他们在一起时,太理所当然了,司徒璞可没有给她时间害羞,直接跳过脸红心跳一关,跃入同居状态,日日相对很难揭起什么波浪,爱很深,心跳却未必有多少。这迟钝的末梢神经,七年后姗姗来迟,在这么不对的条件下,对着这么个人,总之这一切都太不对了。
洗碗洗了两个小时,右右等的不耐烦直接来厨房揪人,色靓端着切好的苹果,很没面子的被力大无穷的女儿牵着进客厅,正看到左左粘在司徒璞怀里撒娇。
她不看他,他的目光却一刻也没从她脸上挪开过,下午吕白跟他说过:色靓现在对你可能有两种想法,一是恨你恨的要死,毕竟当年你们家做的事太损了,当然这恨也出自爱,舍不得恨的不要你,也不甘心就此原谅你,想撕了你也想揉碎你,反正都是个死;二是不自在、陌生,你们在一起只有两年,却分开五年,时间能培养出爱情,更能培养出距离,反正不管哪一点,你短时间内顺不了心就是了。
他说的可真对呀,司徒璞想,色靓显然是第二点。
相对虽然无言,可色靓低着头都能感觉到,浑身上下被两道目光烧的全是洞,她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窘迫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还是司徒璞打破沉默,“十点了,孩子们该睡了吧。”
“哦,对。”色靓揪着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的起身回卧室,回答了N个关于爸爸是什么概念的问题后渐渐哄睡了他们。
爸爸是什么?
没有爸爸就没有你们呀,没有爸爸,没有对爸爸的回忆,我们只能家徒四壁。色靓轻轻拍着左左的肩膀,看他呼吸渐渐平稳,含着乳*头的小嘴安静下来。
“这么大了还吃奶?”
听到这声音,色靓忙把睡衣拉下来,起身下床,“哦,左左体质不太好,娇惯了点。”
“我也想吃。”
“……”
色靓无语了,定定的看着他,他毫不避讳的回视,她心里很委屈,不知道怎么发作。
“靓靓,跟我来,我们谈谈。”
司徒璞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停的摸着杯沿,低着头,很乖巧的认罪姿态。
“这么说,你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你回来没有先找我,而是先怀疑我和吕白结婚了,你不旦怀疑我,还撞了吕白的车?”
“……”司徒璞不说话,默认了。
“为什么觉得我和吕白结婚了?”色靓听他讲述完,心里气的一片平静,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丝冷气。
“儿子跟吕白长的很像,我以为女儿是我的女儿,儿子……”
“所以你只偷偷去看右右对不对?你以为左左是我跟吕白的孩子对不对?”原来如此,她的眼睛鼻子本来就跟吕白长的像,左左哪里是像吕白,明明是像自己。色靓已经形容不出心里的感觉了,连愤怒都没有了,“左左,他跟我长的那么像,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左左,就像我每次看到跟你一模一样的右右,心里都揪的疼”。
“对不起。”心里想过无数句认错的话,化到嘴边却只有这么一句,“对不起,靓靓,这些年你受苦了。”
“嗯。”
“你能原谅我吗?”
“我能不原谅吗?”色靓苦笑一声,“我有什么办法不原谅你。”
她心里的苦他都知道,太爱了,连恨都不舍得,再也不想顾及她的心情,凑过身小心搂住她的肩,“对不起,对不起,五年前是因为……”。
“算了,别说了。”色靓打断他的话,“你能回来,对我和孩子们已经是恩赐了,以前的事现在的事就算了吧。”
司徒璞的下巴贴近她的颈窝,“以后,我一天也不离开你,无条件接受你的怀疑和指责,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以前你也说过一天都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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