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十年前那件事本来就有问题,只是当年负责那次命案的相关人员找了很久都找不到证据,而且当年情况复杂,只能搁置至今。”
俞司蹙了下眉说:“我咋觉得你好像知道了什么?”
“现在有最好的机会不就摆在那吗,人都在你面前了,你还找不到证据吗?”
俞司听懂了他这话中意思,转头看向亨特尔的尸体此刻被法医组的人抬走,“你要说了吗?”
“让简阔自己说。”
简阔这会儿情绪已经调整好了,背墙抱臂看着法医组的人抬着担架离开,闭目养神。
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想起死者亨特尔的状态。
死得可真体面……
简阔猛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怀疑,又回想了一下当年堂姐的死状,最后定格在堂姐的后颈。
难道那个亨特尔也……?
简阔不敢乱下定论,直起身子进仓库里,“俞司,你让人查查那个死者的后颈。”
“后颈?”俞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意识到什么的他瞪着项樾,表情非常震惊,“……不会吧?”
“别看我,只是猜测而已,到时候看结果怎么说。”
“对了俞司,回头你让他们别打给我姐电话。”
“行。”
项樾该说的都说完了,转身大步往外走,来不及跟简阔多说一句。
简阔愣了一下转头看着项樾远去的背影,发现他走得好像有点儿急。
这家伙又在急什么?
等简阔走了后,许兵终于有机会去俞司那边,好奇问:“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跟这次案子有关吗?”
俞司偏头看着他,忽然问:“你觉得人一旦没了那玩意儿,还能活吗?”
“啊?”许兵听得一头雾水,“啥那玩意儿?说清楚点。”
俞司沉默了下,轻呼了口气,“算了,当我没问,这儿你自己处理吧。”
然后边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边往外走。
“老袁,有个事儿想跟你单独谈谈。”
一楼男厕所里,项樾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冷水泼了脸,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锋锐如刀的眼眸震慑人心。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来。
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闭了闭眼睛。
距离进入最糟糕的情况马上要来了,没几天了。
“你在干嘛?是嫌太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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