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小二听了苏灿的喊话后原地不动,也不扭头,只是回复一句:“客官有什么吩咐?”
苏灿冷哼一声,“别装了,细节决定成败!”
丑小二扭过头,摆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客官你在说什么?”
“你露馅了,莲花上师。”苏灿说得斩钉截铁。
丑小二立马直起了身体,完全没有了刚进屋时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径直坐在苏灿面前,一巴掌拍向桌子。
“我哪露馅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些狂躁。
看见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苏灿十分得意。
“味道,懂吗?还是味道!”
两人在地下城相遇之时,苏灿就说莲花上师身上的味道是个年轻男子的,不应该是个百岁老人,因此戳穿了他。
而这次他装扮的小二,本就是个年轻人啊,怎么还会暴露?
“普通僧侣或者信众用的藏香就是肉豆蔻、藏红花、麝香、黑香等等调制而成,而你的身上的藏香里调和着珍稀的红白檀香和雪莲。这个味道就是你书房里的,活干得这么糙,还想骗我?”苏灿说得十分嚣张。
莲花上师将人皮面具一扯,露出原本英俊的脸,这一下子看着就顺眼多了。
他自嘲地笑笑,“我想着有个丑的在前面对比,你一下子见到本尊,会觉得我格外英俊,一时情难自禁呢……”
苏灿嘲讽道:“我真是羡慕你的脸皮,保养得真厚!”
莲花上师也不气恼,反唇相讥道:“我以为你喜欢我这副面皮,所以特意来约我呢!”
“你这老淫僧,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出言不逊。再说了,论相貌,天下间的男子谁也比不上太子爷。”
莲花上师不屑地说:“就那只雏儿,单纯得很,早被你骗得七荤八素了吧!再说他若是满足的了你,何必来主动寻我呢,是想起哥哥的好了吗?”
她刚想怼回去,扭头却看到桌上那张人皮面具,一阵恶心,“你能不能先把这张丑脸收起来!再看一眼,明天的饭我都要吃不下了。”
莲花上师嘿嘿一笑,“当我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也震惊了,心想一定要把他的面皮给活剥了,出去吓人也太有趣了……”
苏灿懒得同他说闲话,直接一拍桌子,“今天找你来是有一笔生意要谈。”
“愿闻其详。”
苏灿将怀里的一沓布料放在桌上,那是各色的棉布,还有提花的工艺。
“将这些布卖到别国去!按李家的协议与你分钱!”
莲花上师拿起布料反复看了看,然后丢在桌上,不屑地说:“我说太子妃娘娘啊,你这等身份,还缺钱吗?再着说李家的矿石是硬通货,稀有。你这布料除了质量好一些,也没什么稀奇啊?没什么赚头。”
“苍蝇腿也是肉啊,而且我的量很大,价格也给到你最低。”
苏灿的手指蘸上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两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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