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见风就转舵,
或遇动摇就屈服;
啊,不,它是永远固定的标志
在暴风雨中供仰望并永不动摇,
它是指引每艘迷航之舟的那颗星
它的价值难估算,虽然高度可测量。
爱不受岁月愚弄,虽然红唇与红颜
难逃岁月之镰刀收割;
爱不会在短暂的时刻与星期中转变,
反而承受岁月甚至到地老天荒。
如若这番话是错的,并向我证实了
我就是从未写作过,世人也未曾爱过。[5]
她朗诵完了,最后几句还加强了语气,充满戏剧化的热情。
“你不认为这首莎士比亚的诗我朗诵得挺不错吗?在学校时,人家都这样认为,说我念起诗来很有感情。”
但罗德尼只是心不在焉地回答说:“这首诗其实不需要用什么感情去念,光是文字本身就很有感情了。”
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莎士比亚真的很精彩,可不是吗?”
罗德尼则回答说:“他真正精彩的地方是,他不过是个跟我们这些人一样的可怜鬼。”
“罗德尼,你这话可真奇怪。”
他对她露出微笑,接着,仿佛刚清醒过来似的说:“是吗?”
他站起身来走出房间时,喃喃说道:“狂风摧残了娇嫩的五月花蕾,夏日期限太苦短。”
她搞不懂他说的那句“可是现在不已经是十月了吗?”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记得那年十月,天气特别好,不冷不热。
奇怪……现在她回想起来,罗德尼问她十四行诗的那天晚上,正好就是她看到他和舍斯顿太太坐在阿谢当山上的那一天。说不定是舍斯顿太太引述了莎士比亚的诗,不过却不大像,因为她认为莱斯莉·舍斯顿根本就不是知识分子型的女人。
那年的十月实在很美好。
她清楚记得,过了几天之后,罗德尼语带困惑地问她:“这时节会长出这种东西吗?”
他当时指着一株杜鹃花。通常是在二月底或三月才开花的,但这株却开得太早了。这株杜鹃开了血红色的花朵,还长满了花苞。
“通常不会,”她告诉他说,“春天才是开花季节。不过要是秋天气候温暖的话,有时候也会开花的。”
他用手指轻轻摸了其中一个花蕾,低声喃喃地说:“娇嫩的五月花蕾。”
三月,她告诉他,不是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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