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亲眼目睹脸色如同铅字笔的父亲安安静静躺在那时,她抓着心脏的位置吓得连连后退,那一瞬像透不过气的难受,她大口喘气,眼睛通红的布满血丝。
程诺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身高一米八几大个的父亲,平时体重也都保持在一百五十斤左右的他,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瘦的连胸膛肋骨都一目了然。
她没办法想象这几个月里,父亲到底经历了什么?
程诺嘶声力竭尖叫大哭的扑了过去:“爸……爸爸……为什么……”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躺在这?”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自说自话的抓着父亲已经凉透了的手,放在嘴边不停哈气,试图让父亲的体温回暖:
“爸爸……你在跟我闹着玩对不对……就跟小时候一样和我闹着玩……对吧爸爸……你快起来好吗……我们不闹了……我都看穿你的把戏了……”
程诺身后海城的几个警察竭力劝说着,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程诺固执己见的拉着了
无生气的父亲:“爸爸……你起来啊……我求你了……你赶紧起来好不好……这不好玩……这一点都不好玩……爸爸……你快起来好不好……”
她悲痛欲绝,哭的几乎晕厥,而南安的工作人员铁面无私的还要按流程把她父亲推走,程诺死活不让的攥着推车床柱,吵着要他们给一个说法。
那边的工作人员也很不耐烦,一把从医生手里夺过那份死亡通知证明,放到她的面前说:“你没看见吗?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父亲的死因,你一个犯人还要什么说法?难道非要让法医将你的父亲开膛破肚,写一份法医鉴定报告给你吗?”
程诺嗤笑了一声,她的入狱都可以栽赃,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深信不疑?
何况他的话分明带着威胁。
海城的管教见识,连忙蹲下身苦口婆心的劝程诺,她说给逝者一个安息。
安息……
程诺听着,都觉得讽刺极了,父亲死的不明不白,他怎么能安息?
显然那边的工作人员也不会这么跟她耗着,其中一个见好说歹说,程诺丝毫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上手就要去将她抱着床柱的手扯开。
无奈程诺抓的很牢,任那人怎么拽,她也半点没松手。
南安领头的人员看不下去的想一警棍朝程诺后颈脖敲下去,不料被从电梯里大步出来的人一把用力握住了手腕:“王警官这么做,不合适吧!”
来人语调散漫,说出的话却像一场铺天盖地突袭来的大雪,冷的刺骨。
傅晨熙黑沉沉的眸里戾气澎湃,他看着地上因为和几个大男人纠缠衣服被扯得凌乱的女人,眉心深锁,伸手轻巧的将她从地上捞入怀中:“又逞强了不是?”
程诺晕头转向的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眼前有一阵贫血的眩晕,那句带着宠溺的话像春日和缓的风灌进她耳朵,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有点酸还有点苦。
她似乎在埋怨,可她很明确的知道她根本没有埋怨人家的资格!
王警官看的一脸惊愕,悻悻地放下手里警棍:“傅……傅先生怎么来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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