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再搜搜她身上,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藏着的宝贝!”他厉声下令。
“住手!你们怎能如此欺人太甚!”谢夫人既羞且愤,目光凌厉,那两名小太监竟在她的眼神逼视下微微一颤,露出了片刻的愕然。
她的视线犀利地转向朱铎,一字一顿,话语间是沉稳,“公公明鉴,针工局里可有这等相同的玉珠?公公是否知晓这珠子的来历?每一颗珍珠的光泽、尺寸、质地乃至产地都各不相同。这些都是南国延熹元年进献给皇上的贡品,皇上恩赐谢家二十颗。它们属于谢家,而非我从针工局窃取而来。”
朱铎原以为谢夫人柔弱可欺,却忘记了她出身名门,即使性情温和,在谢家也是一位端庄的主母。
她眼中的那份坚决,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
谢夫人的话语诚挚且不失尊严,朱铎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一时之间,心虚之情溢于言表,脸色变得极为尴尬。
“狡辩!来人,掌她的嘴!”朱铎心有不甘,挥手示意小太监执行。
他的眼珠转动,企图从谢夫人的话中寻找到一丝破绽,忽而冷笑道:“谢家的物事?谢家的所有财产皆已被查抄,一切归属皇上!你私自带出,这本身就是罪!”
谢夫人遭受重击,身体晃了一晃,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又勉强撑起身子,一只手捂着嘴角渗出的血迹。
自从知悉女儿谢毓婉被分配至司苑局,她日夜担忧,渴望获得女儿的消息。
近两日,坊间流传的不利传言更是让她忧心如焚,才萌生了用玉珠贿赂内宫之人的念头……
她未曾历经过这样的险恶,行事间难免急躁,哪知朱铎早就暗中布下眼线,密切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今日之事恰似羊入虎口。
“你——”谢夫人内心坦荡,从未料到朱铎竟会如此迅速地揪住话中的疏漏,脸色一沉,硬是将未尽之言吞了回去。
那玉珠是女儿所赠,这事她不能说。
朱铎见状,怎会错过这等良机?
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两声,刻意模仿苏公公的做派,手指轻轻一挥,用刻薄的语调冲着谢夫人道:“谢夫人,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这玉珠我先收下,回头帮你呈交上去。再告诫你一次,好好侍奉皇上,别妄想再摆出你那官家夫人的架势。”
“进了宫门,就得循规蹈矩!”
见谢夫人沉默不语,朱铎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不少。
想到谢毓婉,他又哼了一声,话语间带刺地说:“谢夫人看似端庄,可你那千金谢毓婉做的可不怎么体面。如今整个京城都在谈论,说是谢毓婉小姐为了自保,竟与太傅勾结在一起。”
谢夫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目圆睁,“毓婉是我的女儿,绝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
女儿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她,为了这个家!
她的毓婉,她的心肝宝贝,她怎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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