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面露疑惑,道:“应该是穆府的下人吧,官爷,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见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多疑,在事情确认前,她也不愿让老人再受一次折腾,便安慰他道:“没什么,只是习惯使然,想多问问而已。”
“官爷是不是怀疑有人想要害这个孩子?”老人却似乎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叹声道,“原本,我也这么想过,可咱们在这里并没什么仇家,有谁要这么害咱们呢?更何况,害人的法子也不少,就算拿个酒坛子砸脑袋也比灌酒更可靠,您说是不是?”
毕竟是经历过大半辈子世事的,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原来眼前的老人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知道,故而宁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孙子身上而已。
可是,她并不这么想。
有些事情,若不主动接近而只靠想当然的话,便可能会永远都找不到真相。
到了客栈后,她照着安川的吩咐去请郎中,而他抱着穆松与穆松祖父先回了房间。
等带着郎中过来的时候,她以为穆松祖孙俩住在她西边隔壁空房,便准备带郎中过去,可在此之前,她下意识地先看了一眼安川的房间,却蓦地看见他的房门开着,而坐在里面桌子前的却不是他,而是穆松的祖父。
也看见了她与郎中,老人着急地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在等着他们。
等带着郎中进去,她才发现,这间屋子里少了那张被她在下面打过地铺的长桌子,而又多了一张床,如今,穆松正躺在安川原本的那张床榻上。
眼前,已经看不见与他有关的任何东西了。
他竟然安排他们住在了他的屋子,她不由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的确打算听穆夫人的话,要离开这里了吗?
虽然又换了一个郎中,可说的还是相似的话,只是又添了几剂药,她送郎中出去,又顺便带了些吃食给穆松祖父。
让他们安歇后,她还不见安川的身影,便打算先回自己屋子等他。
她方才便留意到云向迎锁着的房间门口并没有人,知道他不在客栈,莫名安心了些,但等她快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余光却瞥见西边那间空房的门被打开了。
她不由看了过去,却见安川站在里面,不由得一怔:“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他转身往屋里走去:“进来。”
她迟疑了一下,乖乖进去后,才发现他已经将自己的行李都拿进来了。
原来他是住进了这里。
她方才还以为,他是要回去了,可是,为何要搬来搬去地这么麻烦,直接让穆松祖孙二人住到这间屋子来不是更方便吗?
难道,他是担心住在她另一边隔壁的云向迎会对自己不利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便更不敢问了,只怕他又要与自己认亲。
他先开口问道:“郎中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她摇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但是,应该也没有性命之忧。”
他淡淡点了点头,道:“在路上,你与穆老先生都谈了些什么,可有什么发现?”
她的确心中有疑,便如实道:“属下觉得有些疑点,但不能确定,最好还是先找穆家的人问个清楚再说。”
他示意她在旁边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她,然后道:“最先发现穆松昏迷的人,是梨花班的夏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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