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宴左翻右滚,一直就在要还是不要之间徘徊不定,他满脑子里都是容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快要病入膏肓。
早上于宴顶着黑沉的眼圈出来,下属看到他这样,极为忧虑的问道:“掌柜的,你眼睛怎么这样了。”
于宴一脸呆愣的看他,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下属立刻把于宴扶过去坐着,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于宴把手撑在桌子上,心里想着,他的确是病了,生了个叫容锦的病。
老板娘给他们上了饭菜,于宴也没什么胃口,一点一点的吃,后面那群北剑盟的人口无遮拦的闲谈,说了巫教又说天山派,时不时把毕方、慕容棠这些天下高手拉出来炫耀一下,于宴倒是有些担忧府主在乌兰雪山那边是否安好。
这时,楼上有人下来,于宴听着身后的弟子们规规矩矩的朝人喊着:“轲盟主。”
于宴把头低着,容锦本姓轲,轲这个姓江湖武林不多,数来数去最有名的非天极峰莫属。
而轲盟主,也就该是那名震武林的天极峰峰主轲戎了。
一时间,于宴百感交集,他怎么也没想到容锦竟会是他们鎏钰府的死对头,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容锦就是容锦,只是一个落魄的穷酸公子,而不是什么天下武林的少年英豪。
不过于宴转念想想也怪自己马虎,容锦要是身份一般,那日他下迷药也该得手,何况他一路都摸到自己下榻的客栈与他欢好,一般人哪里有这个本事。
难怪他说自己笨,这样想想,简直就是蠢。
于宴气馁的爬到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身后有人走过来坐到他身边,于宴一看是容锦,不过他还是戴着那个大斗篷,把脸遮的一点也看不见。
于宴也没心思拆穿他,继续趴着生无可恋。
容锦轻咳两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为何闷闷不乐?”
于宴不客气的回答,“要你管,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问问。”容锦平静的说道。
于宴哼了一声,把手指轮流敲桌子,“问了你也是白问,我说了你就能让我笑啊。”
“不妨说说看。”容锦说道。
于宴见他如此,不由得生了调戏他的心,他做出一脸嫌弃的样子,笑道:“我和心上人相约在这里一同去昆仑,可是他一直没有来,我到底是等还是不等?”
容锦端起茶来喝,“言而无信又何须再等。”
于宴叹息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日我就回关内,以后也别见他了。”
这下容锦沉默了。
于宴继续刺激他,“这天下的负心人都是一个样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容锦轻笑着,点头极为应允,“薄情寡义的人当然,转眼就另觅新欢。”
于宴听他这话怎么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坦了,容锦把一个丝巾拿出来递给于宴,于宴看了眼,问道:“怎么?我又不是女子,拿丝巾做什么。”
“你拿着。”容锦低声道:“这是答谢你昨夜救命的恩情。”
“你拿回去,我才不要这种女儿家的物件。”于宴嫌弃道。
“这是我娘亲手绣的,我一直随身携带,这一次出关我料得自己生死难测,怕不能把这保管妥当。少侠你侠肝义胆见义勇为,我也没有贵重的东西相赠,随身的宝剑是祖传不能相赠,唉,只能将我娘的东西赠你报恩。”
于宴看他身体那么虚,还说这么多话,肯定累的紧,再说知道他就是容锦,于宴也就是逗逗他而已,真是要做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于宴怕是不忍心的。
他接过容锦的丝巾,抬头悄悄看他,他多想把那斗篷拿开,好好的看看容锦,可是他竟然不愿意以真面目视他,于宴也不好勉强,他把丝巾放到怀中,随意道:“那,东西我收了。”
容锦朝他点点头,两人吃着东西,不时搭上一句话,于宴总是偷偷看他,其实刚才的话有真有假,于宴可没心上人,要是真有,也该就是容锦,情人是假,离开却是真。
鎏钰府在此地耽误太久,既然去不得昆仑,改道他们也要去乌兰雪山会和府主,在这里拖延时间,只怕会招惹麻烦,再说这北剑盟的人能轻易出关?他们既然来了,就肯定没好事。
不过刚才于宴听到容锦说他这次来,恐怕凶多吉少,心里就特别不安,他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夜深人静,于宴睡得迷糊听到外面有马蹄声,他直觉情况不对,立刻下床站到窗边打量外边。
外边清一色的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看那些穿着,像是土匪似的。
于宴心想不好,这怕是附近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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