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机构”机库这儿的人连自己头头的命令都不听,但令我吃惊的是,高高在上的操作员居然向下挥挥手。
赫勒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递给我一只,自己把另外一只戴上。
起重机的吊钩垂到了地面上,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真是吓了一大跳。他把一只脚踩到吊钩上,用手抓住上部的一个把手。这个吊钩很大,足可以再踩上一只脚。他想让我也踩到吊钩上!
我以前曾看见过高空装配工那么踏在吊钩上,但是从没想到过我也要乘坐一下吊钩!
赫勒一边示意我上去,一边把注意力已经转到别处去了。我心里恶狠狠地想,他是个战斗特工,乘坐吊钩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只好戴上手套,一只脚踏上吊钩,抓住一个把手,又把眼睛紧紧闭上。
“吊到顶上!”赫勒又用那种刺耳的特别声音喊道。
吊钩升起来了!我把我的胃也留在了机库的地面上。我们的前后左右都是虚空,脚下是一只钢钩,头顶的钢缆尖叫着把我们飞快地提升到机库顶部。吊钩突然停下了,钢缆的惯性几乎使我们弹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又马上闭上了。赫勒的一只脚悬空,我的另一只手也死死抓住把手。
“看那边,”赫勒说。他可能是发现我并没有在看,就又说,“嘿,把眼睛睁开,这儿只有500英尺高。”
人们常说在高处不要往下看,我到底还是忍不住往下看了看。这一看又让我心惊肉跳了半天:我们被吊在高高的半空,底下是坚硬无比的混凝土地面。
“我们得找到一艘使命飞船,”赫勒说,“看那边。”
我诅咒那道阻止我向他透露有关定期运输船的安全指令。
“‘布利托一行3’上的机库能存放多大的飞船?”赫勒问。一边还若无其事地荡了起来。
我脱口而出:“5艘运输船,几艘作战飞船。”
“那么就要一艘大飞船。”赫勒说。他俯视着停在地面上的一大片“机构”太空飞船。即使从这个高度看,还是有几艘飞船被遮住了看不见。
“移到右边去!”赫勒对现在刚好位于我们下方的吊车司机喊道。
吊钩令人恐惧地飞快移到右首。赫勒现在能看到刚才被挡住的几艘飞船了。
“运输船,交通船,还有几艘老型号的作战飞船。”他回头对我说:“你们‘机构’从哪儿搞到的这些飞船?是不是什么地方的清仓拍卖?”
“我们又不是飞船联队。”我勉强回答说。
“你们当然不是!”赫勒说,“我得把这事考虑一下。”
难道你就不能回到地面上再考虑?我心里暗暗求他。吊钩还在荡来荡去的,看来他是决心要吊在半空中考虑了。我几乎绝望了。“我们该乘运输船。”
“哦,不,不。”赫勒说,“这样路上要花去6周多的时间。这儿没有专门用来执行使命的飞船。我得让你改变主意。”
我心里说,你已经让我改变主意了。只要回到地面上,怎么说都成。他仍旧在考虑。“这些东西是一堆破烂,”他说,“没法用。运输船也不行。那么,你当然同意我们需要一艘合适的使命飞船。”
我的手心出汗了,手在手套里直打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打滑了!我急得尖叫起来:“是的,是的!我们需要一艘合适的飞船!我同意,同……意!”
赫勒回头对吊车司机挥了挥手,手心向下做了个手势。
我们突然开始下降,钢索发出尖叫声,速度之快连我的脚也踩离了吊钩!
钢钩“砰”地一声砸在地面上。赫勒已经在钢钩着地前的一刹那跳了下去,稳稳地站在地面上,而我则翻滚出去,坐倒在地,两条腿也不听使唤了。
赫勒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我,只顾观察我们周围的一大片空间。“啊哈!”他叫了一声。
他对着半空中的吊车操纵室喊了一声:“谢谢你!干得不错,吊车长!”操作员向下挥挥手。
“走吧。”赫勒说着快步跑了出去。
他到底要去哪儿?我站起身来,盯着他的背影。他要干什么?我心急火燎地试图想个办法把局势控制住。现在我的囚犯像个大明星一样到处跑,没有一个警卫来帮我的忙。他大概打定主意要去什么地方!我一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要是隆巴知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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