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毛很是坚韧,像拉胡弦的老弦,并非二叔之前以为的猫的尾巴!
大地深处依旧在微颤,像什么东西在拼命的往里钻,庞大且有力
二叔倒抽一口凉气,但见之前小庙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块平矮的凸石,并未出现地洞之类的存在,他真的很纳闷儿,刚才那扭曲萎缩的“庙”是怎么钻进地下的。
“师父,那庙不见了,”二叔小声说。
江晓芸没有回答,而与此同时,那根坚韧的白毛,竟像是铁线虫一样拼命的往二叔手心里钻,一阵阵钻心的刺痛袭来,仿佛那是一根烧红的铁丝,刺破皮肤钻进掌骨,直透骨髓!
“啊!我操!”二叔痛的惊叫,身子狂颤站立不稳,单膝跪下,抬起手,那白毛还在一点点儿的往手心儿里挤,舞动着“身躯”,仿佛有生命的魔虫一般。
他想把白毛往外拽,但稍微一动,整个臂骨拉扯着撕心裂肺的奇痛,这种烧灼的神经痛几乎把二叔眼泪逼出来,他从未尝过如此“残忍”的酷刑,抽出砍刀,就要劈断自己的手臂!
然而正在这时,“铃铃”一阵清脆的铃铛响传来,正是那吃屎狗脖子上的铃铛声。
杵着砍刀,单膝跪下的二叔,看见离自己不远处,那恶心的吃屎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瞪着两只绿幽幽的眼睛,哈拉哈拉的吐着舌头,那表情说不来是幸灾乐祸还是凶狠!
疼痛逼出的汗水滴滴答答像豆子一样往下掉,白毛还在继续往胳膊里钻,已然过渡到了肩关节,此时整条手臂就像是吞噬生命的毒蛇一样,在一点点烧焦二叔的灵魂,他想把这傻逼狗给弄死,但全身已然疼的失去了控制力,就差摔倒满地打滚了
但二叔毕竟是军人,意志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强撑着,稳住身形,一双怒目死死盯着吃屎狗,把痛苦转化成愤怒,眼珠子就要喷出火来!
怒火燃烧的气场威慑到了吃屎狗,它感受到了二叔的杀气,身子微微的往后退,而与此同时,伴随着铃铛响,这家伙身后闪出了两坨硕大的黑影,正是刚才那小庙里,被白猿开膛破肚的野狼!
二叔眼珠子瞪圆,简直难以置信,这俩畜生还没死?心都被掏了!
剧痛干扰着思维,然而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相当于赶尸!那两只黑狼早就死了,完全是傀儡!是被吃屎控的!可是吃屎狗脖子上的索魂铃,那是师父的呀!难道是师父在操控着它们?
二叔脑子乱极了,江晓芸不说话,他的负面猜想无限延伸各种可怕糟糕的念头都有!
“嗷嗷!”两声凄厉的狼嚎,那俩畜生扑了上来,二叔猝不及防,直接被它们扑倒!
虽是被掏了肠肚,但它们四肢健全,丝毫不影响攻击力,而且极为狡猾分工明确,一只狼直啃二叔的喉咙,另一只则是向他柔软的腹部掏去!
锋利狼牙穿透了皮肤,尖锐的狼爪挠扯不断,二叔正被白毛钻心的剧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像是压缩到临界点的高压锅,满腔的怨愤无处宣泄,直接咆哮狂吼跟两只狼搏斗起来!
若是正常的人类,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根本无法跟狼抗衡,一只狼可以轻松的剿杀4-5只狼狗。而此时的二叔已今非昔比,狼牙穿透了喉咙,并没有想象中那鲜血井喷的情形,二叔只是觉得微微的麻痛而已,远不及那白毛噬心。他现在完全就是个破罐子破摔的死人!
狼爪像刨坑一样在二叔身上挠,他全然不顾,把满腔的愤怒全发泄在狼的身上,拳头直接怼进了狼的嘴里,死命的往喉管里掏
这是怎样一副诡异的画面,两只被开腔破肚的狼,撕咬着一个已经不会流血的男人!二叔知道此时所谓的要害已经不是要害了,他妈的的这俩家伙内脏都没了,他抠住了上盘那只狼的嘴巴,死命的一掰,清脆的骨断声传来,狼的上下颌直接被二叔给掰折了,登时失去了攻击力。
他的手指往颅腔里抠,挠破了狼的上颚,直接探进了脑部,抠扯到了柔软的位置,猛插了进去!
这一招儿果然管用,黑狼彻底死透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另一只狼依旧在咬着二叔的大腿,爪子往肚皮上够!二叔的肚皮被挠的乱七八糟,却似乎只是伤到了表皮,并没有刺破那坚韧的腹肌。
“我草你妈的!”二叔一个雷暴猛锤,直接砸烂了黑狼的脑壳,脑髓像是豆腐花一样迸溅了出来!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二叔完全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和恐怖的攻击力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肌肉像是马达一样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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