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师父之命!我……我也是……你别动!”伸出两只手去抓玉堂的腕子,此时此刻,在这种地方……让自己肆无忌惮地与玉堂同欢,实在是太有难度。更何况自己心里的迷团一个未解,哪儿有心情跟他折腾!
五爷可丝毫都没想放开他的宝贝猫儿。“只要你没事儿就好。这件事儿等回到大宋,我再去找师父评理!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吃的药?”松开手,抻过被子将彼此盖住。百毒不侵也不表示不怕冷,不会受风寒不是。
玉堂不再乱动,展昭长出了口气。虽然也被这该死的老鼠弄得难受,不过以展爷的定力,这还不算什么。“我把那两刻药一直放在行囊当中。那天得到楚淮的秘笺,临离驿馆之时,我先吞了一颗。还有一颗就在那蓝色的小瓷瓶里。你明日出宫,记得一定要先把它给吃了。夏重达为人奸险,以防万一。”
“还是你这猫儿心思细腻。也亏了你没忘临行前吃了那药丸。否则还真的中了夏重达的暗算!”想到这里,五爷收紧胳膊,将人搂得更紧。幸亏如此,幸亏如此!要是展昭真的中了忘忧散,那可没准真就忘了五爷!
展昭淡然一笑:“就算没有江先生的药,展昭也不可能会忘记白玉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但他知道,玉堂给自己的不单单是爱,不仅仅是生死相许。还有彼此生活中细碎的一切。没了玉堂,展昭会丢失这一切。这样重要的玉堂,展昭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猫儿,五爷记住你的话!”即便你真的忘了五爷,五爷也会让你重新想起来!话不出口,是因为五爷有着和展昭一样的坚信。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展昭就不记得玉堂究竟吻了自己多少次。没有往日的推脱和腻烦,自己和玉堂一样,不想彼此再分开分毫。
“玉堂,话还没说完。四哥他们是怎么从河间到辽西的?”而且按照这么一说,四哥岂不是也到了这里?这可不单是欣喜那么简单。蒋平是开封府里的智囊,同样也是兄弟们的主心骨儿。如今能有四哥相助,那才真的叫来了左膀右臂!
刚松开嘴,这只呆猫就又继续问这些还真就是要紧的正经事。但五爷现在其实根本就不着急。时间有的是,他就没打算再离开展昭一步。俩人在一起,之后有多少话不能说!这只猫也真是!分明也是忍着劲儿,还非得先整明白那些事儿不可!“猫儿,五爷跟你说完,你可得老实的听话。”拍了拍展昭的后背,五爷笑脸道。
展昭一瞪眼:“少说废话!你快说!”真是改不了的老鼠脾气!不管情势多么恶劣,不管心情多么糟糕,他都有本事调笑!
五爷清了清嗓子,先将自己是如何被耶律靖元救起,和如何让耶律靖元探听展昭消息的事先说了一遍。
听着听着,展昭就觉得玉堂的眉眼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五爷哼了一声,而后把嘴贴到展昭耳边问道:“跟五爷说实话,那耶律靖元有没有对你不规矩过?”得知耶律靖元的计策之后,五爷差点挥刀就上。也亏得有人阻拦,这才让他平静下来。虽然知道这是一计,可是五爷的脾气就是如此。展昭是自己的心尖儿命根子,既然明知道耶律靖元以这种计策来接近展昭替自己铺路,这心里又岂止别扭二字了得?
这没救了的醋耗子!“说什么混帐话!白玉堂,你……”
没等展昭开口指责,五爷赶紧还口道歉。“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猫儿,你可千万别气!”知道自己这醋吃得不地道,事到如今再要怀疑耶律靖元的用心,那就叫没心没肺!可是如果不说出口,五爷也真是憋在心里闹得慌。
历来都说话得占上风头的锦毛鼠,也就只对自己这般小心谨慎。展昭并非是气玉堂说话难听,而是怪这老鼠只顾着吃醋,丝毫不想想自己的性情。“若还是胡想,就看看你肩头的伤!”刚刚受剑的要真是耶律靖元,这会儿的房间里,早就横着一具尸身了!不管是耶律靖元,还是自己。
“说正经事,正经事!知道杜名来到辽西之后,耶律靖元就与我商量是否请四哥他们过来帮忙。本来我让伍青拿着龙边信票到河间去找人。可是还没等到燕京,就碰见了四哥他们。这不,没用两天,这人就到了。凭着耶律靖元之前设好的计,加上穆离的手艺,五爷这才有机会亲自进止剑宫。”说着,五爷咧开嘴,用舌头舔了舔上牙膛,“嘴里带着东西真是别扭,吃东西都没什么味儿。而且为了能用它仿好耶律靖元说话,五爷整整四天四夜没有合眼。忒是难受。猫儿,还不好好的补偿补偿你家五爷?”
扭头躲开玉堂再次落下的嘴唇,展昭赶紧再问:“既然是耶律靖元救了公主。那公主现在何处?可还安全?”
五爷气得牙疼。“如今有四哥和珍儿护着公主你还不放心?少说些没用的。其他的事儿,明儿有机会再说!”说罢,五爷伸手扳过展昭的脸,照着那猫儿早被吻得略显红肿得嘴唇儿吻了上去。
“唔~!”躲闪不开,展昭也只得就范。舌尖碰到玉堂的上腭,果然那地方与往日的不同。光滑且有些发硬。玉堂为了自己已然做到了如此,自己还做什么和他别着劲儿?
索性就随他去吧!纵然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可展昭相信,玉堂不会让自己难堪,更不会允许别人见到彼此恩爱。
褪掉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五爷用手掌撑起展昭的后背。“猫儿,转过来让我看看背上的伤。”这一个月,必然没有人再给这傻猫上药,也不知道那老虎的爪伤如何了。
侧过身,展昭将脸埋在臂间,低声地答着:“早就没事儿了。不疼也不痒。”若不是玉堂提起,他早已将自己背上带伤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看着展昭背上不再明显的痕迹,五爷心疼地用手指抚摸着。“猫儿,上次动手,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功被封。怎么回事儿?”
“夏重达封了我七道大穴。我本是想靠自己把穴道冲开,可是这一个来月,心神不宁,还未能如愿。”
五爷咬紧牙关,恨恨地道:“那个姓夏的狗贼!五爷若不将他乱刃分尸,实难解这心头之恨!”
“不论他如何对待展某,就冲他如此虐待恩师……此人就不可善饶!”展昭从不是心狠之人,但再是善良忠厚之人,也不会对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心存轻饶之念。
五爷扶着展昭的胳膊让他躺平,然后俯下身,给了展昭一个安抚的笑容。“猫儿,你和这止剑宫的关系五爷知道了。你放心,你我联手,那些心邪性恶之辈绝不会有好下场。”
“玉堂,我师父如今被关押在地宫之中,两边的肩胛骨被夏重达用铁链穿透,该是早就武功尽废。我之所以不能离开这里去寻你,就是怕我已然知道了师父的所在,夏重达会因我逃离下其毒手。”
“不用多说,你这小猫儿的心事,五爷怎会不知。既然你知道师父的所在,明日五爷就寻个机会前去探看。只要我不暴露身份,夏重达就得忌惮三分。”关于展昭师父一事耶律靖元当然不知道。但仅凭展昭方才的几句话,五爷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铁链穿骨这种残忍之事那姓夏的狗贼都能做得出来,看来若不尽快将事情尽数解决,将贼人正法,将来必然是个天大的祸害!
“这里耳目众多,你我没有援手,切不可轻举妄动。”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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