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屋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我的脸又开始肿胀了起来。
将门牢牢关严实,这时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石屋里只有一张床。
这么说,今天晚上,我要跟卫贞同床共枕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卫贞正背对着我,在点桌子上的煤油灯。
刚想试探性的问她今晚怎么睡,还没来得及开口,这小妮子像是看穿我的心思了一样,抢先开了口,“你睡吧,晚上我守门。”
她的话差点没把我呛了,她这是明显不相信我的为人啊。
“怎么,你还怕我对你心怀不轨啊?”我故作冷静地说道。
“没有,只是毕竟这些生苗不是什么善茬,不得不防。”她顿了一下,转过身斜了我一眼,“当然,你也不得不防。”
“都把人想成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谁知道呢!”她白了我一眼,然后在长桌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个小妮子,都把人想成什么了!不过,我对她还真是有些图谋不轨,我在心里暗暗笑道。
我一个男子汉,岂能真的让个女人给我守门。
我将卫贞从凳子上拉了起来,“你去睡吧,我来守门,反正我这张脸疼得我也睡不着。”
卫贞双手抱胸,依旧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我白了她一眼,“放心吧,我现在这脸疼的,哪还有心情去想别的事情!”
我这说的是实话,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越来越少,体内的尸毒已经向着五脏六腑蔓延,我的脸上越来也疼了。
卫贞见我的脸确实肿的更厉害了,算是暂且相信了我。
卫贞上床以后,大概是今天走这么多山路,实在是有些累了,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吸声。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卫贞的睡颜,此刻恬静的脸上,没有了白日里的张扬,双眼紧紧闭着,细长的睫毛在下眼窝留下两个月牙般的阴影。白净的皮肤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多了几分柔和的美。
她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像婴儿一般蜷缩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心疼,产生一种保护欲。
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都是因为太缺乏安全感。
我忽然又想起了卫贞在火车上跟我说的话,她说她从小就被送出家门学习,一年也难得回家一次。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确实有还不如没有。
就在我坐在床边正欣赏卫贞的睡脸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赶紧将桌上的煤油灯给灭了,然后悄步走都了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听外面的情况。
那阵脚步声似乎在石屋外面停了几分钟,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我轻轻地开了门,就看见不远处一个黑影,正朝着下山的竹林走去。
掩好门后,我在后面跟了上去。
说来奇怪,上山的时候,竹林的入口处有好几个人把守的,这会儿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了,气氛寂静得像是空无人烟的荒山,似乎除了我和前面那个黑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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