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读书的时候爱打架,经常被老师罚扫厕所,通常都是男女厕所通包。”
“或许你是想看看女厕所是啥样子吧?”她歪过头来斜斜地看着我。
“可能卓亦安和你那么贱,我可没这么想。”我两眼盯着球场上,没有看她。
“我和卓亦安比较真实,想什么就是什么,不像你们那么虚伪。”
“是你们两个都是SB。”我说着把搂了过来,她也顺势半躺在我腿上。
“你们男生经常待在寝室里都做些什么?”她顿了顿有问道。
“上网,打游戏,看小说,还有手Y。”
“手Y?”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说道,“那不是太肮脏了吧?”
“有什么肮脏哦。你不是爱看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吗?基本上就是真实的写照。”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小说中有这么回事。
“那卓亦安呢?”
“一样啊,你别看他那么老实,其实都是男人嘛,一样的。有次大家坐在床下边看***,他就趟在床上看书,我看到他的被子在上下晃动,就去一下把被子给揭开,原来那娃娃果然在手Y,还用看书当幌子。”
“你也太贱了吧。”
“那种手Y的感觉和实际做起来有什么区别呢?”她顿了顿又问道。
“差不多吧,我也没做过呢。或许手Y感觉会比较好些,因为可以幻想不同的人嘛。”
“你不会是处男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那你手Y的时候想的是谁?”
“你啊。”我说。
“我谢你,还是别想我,太肮脏了。”
球赛很快就结束了,有两个熟悉的同学跑过来向我打招呼。
“喂,晴川兄,晚上一起吃饭吧。”
“谢了。”我说。
然后从兜里掏了两只烟扔给了他们。
看台上的人渐渐散去。我们亦起身从操场后门往花溪公园后门方向走去。
我们在花溪公园里的一家露天餐馆里做了下来,她点了一个青岩豆腐、一个青椒腊肉和一个蛋花粉丝汤。
“把那个青椒腊肉换成青椒炒肉吧。”我说。
“你不喜欢吃腊肉吗?”
“还行,不过还是喜欢吃新鲜肉。”
待服务员修改完毕走过去后,我继续说道,“小时候我们村有个铁路上退下来的退休老工人,他儿子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他媳妇死得比较早,就他两爷子,每次赶集的时候都会在街上卖一块新鲜肉回来,然后回家在自己菜园子里摘点新辣椒来,用新辣椒炒新鲜肉吃,那时特羡慕。现在读大学不是取消分配了吗?我怕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大学几个专业都是选的通信类的,第一志愿是通信工程,第二自愿是电信工程,第三志愿是电子科学技术,由于第一志愿分数达不到没有取,二、三志愿的专业又不取未填成第一志愿的人,所以就调剂到物理来了。我想,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话,回乡下做一个邮递员,一天骑个单车挨家挨户地送信总可以吧,然后每到赶集的时候可以称点新鲜肉回来吃。”
服务员把碗筷拿了过来,她用筷子敲打做碗的边缘说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特苦?”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说,“那是其实很快乐的,大家都穷嘛,全村的孩子都没有鞋穿,就是我刚刚跟你说过的那个退休老工人的儿子有鞋穿,他看到我们都打光脚,后来他也不穿鞋了。”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小学时候有个老师,他有个亲戚在省委工作,有次来省城找他办事,回去后就告诉我们要好好读书,他说省政府的厕所比他家的厨房还干净,可惜我一直成绩不好,这么学都学不懂。”
“你初中不是在城里读的吗?都没穿鞋?”她打断我的话问道。
“是,我小升初没有考上,父母就把我送到城里读,还是有鞋的,不过我知道他们把我送到城里也不容易,所以我也很少向家里要钱,一双鞋基本上要穿一个学期,到期末的时候,鞋底都磨穿了,一到下雨天踩在水里就嘁啜嘁啜地响,像穿着胶鞋里面进了水一样。”
“没考上?那怎么还能到城里来读呢?”
“花钱呗,父亲觉得我成绩底子不好是因为乡里教学质量差嘛,所以就送城里了,再说乡里教学质量本来也差,至今还没有一个考上大学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往城里送,我家虽然没有钱,但父母还是挺开明的,所以就这么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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