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神医虽觉有异,却探不出缘由,只能开具一副温补的汤药,叮嘱忍冬按时服用。
没多久,徐献便要将延神医送出王府,扫见老者消失在连廊尽头的背影,忍冬虚软无力的倚靠着砖墙,杏眼紧闭,长吁了一口气。
忍冬没注意到,原本背对着她的魏桓不知何时转过身,面朝此处,用那双深幽如寒潭的眼眸定定的盯着她。
男人的眉眼间蕴着太多情绪,忍冬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却也知晓与她有关。
不是忍冬高看自己,而是魏桓身体里叫嚣翻涌的欲如今尚未消褪,这种感觉似波涛般来得又迅又疾,又像山巅坚冰一样不易融化。
除非魏桓厌倦了她,否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欺瞒。
屋内陷入到诡异的寂静当中。
这样的沉默让忍冬觉得煎熬,她克制不住的惴惴难安,为了打消魏桓的疑心,她提起裙裾,主动走上前,软声解释,“近来天气转暖,屋内却还摆着炭盆,委实有些燥热,我饮用玄参茶也是想要散一散肝火,不是刻意想隐瞒殿下。”
魏桓垂眸审视着忍冬,粗粝指腹钳住她的后颈,迫使这妇人仰起头,如献祭的贡品般,等待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择选。
魏桓恶狠狠的覆上红唇,以一种欺凌蹂践的姿态攻城略地,趁着忍冬神志昏蒙时,薄唇欺至耳畔,嗓音也变得极为嘶哑。
“告诉本王,除了玄参外,你还服了什么药?”
仿佛有盆冰水当头浇下,忍冬雾茫茫的杏眼瞬间变得清澈,她没有推开魏桓,就这么依偎在男人怀抱中,执拗的道:“殿下莫不是认定我撒了谎,不然你也不会先找来名医诊脉,此刻又一再逼问。”
魏桓眯了眯眼,没有否认。
他认定这妇人对自己有所隐瞒,甚至她隐瞒的那件事还格外重要,这种怀疑非经证据证实,甚至他连一丝线索都未曾找到,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毕竟陆忍冬从头至尾都是个不安分的女子,她不愿留在自己身边,就像被强行囚在笼中的雀鸟,只要笼门敞开,她便会扇动翅羽挣脱束缚。
以往魏桓并不在意忍冬的想法,她是走是留都无妨,只要那缕甜梨香能缓解他髓海的痛意,只要那具惑人的身子能满足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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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至今日,魏桓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错在给了陆氏希望,错在放任了名为“自由”的种子在这妇人心底扎根生长、破土而出、发出枝丫。
陆氏的心已经野了,如果他与她之间没有牵绊留存,一年期满之后,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开邺城,再不与他相见。
“既觉得热,便将炭盆撤了,这玄参茶不得再用。”
粗粝手掌丈量着曼妙腰肢,分明是极暧昧的动作,却未掺杂分毫欲念,仿佛在搜寻查验的刑官。
忍冬被魏桓弄得愈发局促,似木桩般站在原地,还没等反抗,便被青年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只能任由他施为。
到了最后,男子常年舞刀弄枪的手覆住她的腹部,那处依旧平坦,可将来却会孕育他的血脉。
没听到忍冬的回答,魏桓也不恼,他抬起手,不留任何缝隙的将女子抱紧,下颚摩挲着她柔软的鬓发,恶劣的取下那支用来束发的银钗。
忍冬肩膀略微发颤,仰头望着面前的男人,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
“近段时日,延神医恰巧有空,便让他随你去医馆一同坐诊,如此一来,既能缓解病患看诊的压力,又能时时为你把脉,免得那些残存的毒素在你体内作祟。”
开口时,魏桓面上满是关切爱重,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会误以为镇南王有多情深意浓。
但忍冬很清楚,魏桓之所以让延神医前往医馆,并非担忧记挂她的身体,而是为了对她严加看管,时时告诫警醒她,不能做出任何违拗他心意的举动。
他让她怀,她就必须为他孕育儿女、绵延后嗣,再无其他选择。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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