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而狭小的房间,余晖漫洒的阳台,办公桌上计算机还在工作,就这样被血脉相连的兄长抱在怀中,坐在未脱尽下衣的大腿、上下吞吐性器,任由爱液纠缠淌下,温度相互交染。
啊啊。真是轻松太轻松了。
只要一丝不挂、乖乖待在房间就好。
虽然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很难熬,但我总会等到大哥。
最喜欢的人。
最亲密的交合。
哪怕那绚烂之下藏着秽乱沼泽,糖霜褪去只剩封喉毒药,摇动腰肢的须臾,空白大脑却唯独渴求愉悦。
这样就够了。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
青年发出安静低闷的喘息,将妹妹严实按在腿上,距离实在太近、最脆弱的部位互相入侵,使得交染体温渐渐升高,额角亦渗出薄汗。
落日漫洒余晖,身后投射长长交错的光影,偶尔低垂视线,能清晰望见丝绒上斜斜拉长的交叠影子,仿佛一副以对比映衬脏污的画作,美丽而荒秽。
绚烂而堕落。
铃奈。
攀上顶峰的刹那,所有肢体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身处烈火,生理性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我爱你。
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铃奈只能是我的。
阳台上的地毯有时一天要换好几次。
那些仆人是怎样看待我和大哥的呢?脑中有时会出现这些不重要的念头。
我们在房间里用了晚餐。
大哥心情不好吗?
看到铃奈就好多了。兄长轻声说,安抚似的揉揉我的脑袋。
我正斜倚在兄长的脚边,手臂撑在大腿、将脸枕在臂弯,任由那只手抚过发顶。
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习惯呢?赤身裸体也是、柔顺伏膝也是,回忆起来好像没人这样要求,只是两个人都觉得这样比较好。
这样的距离,不会打破某些界限。
真神奇啊,毁得更加彻底,堕落到最低处,反倒不会打破界限。
现实的事、放飞的气球一样,仿佛已经飘向天边很远的地方。
我的事、丈夫的事、兄长的事、他的妻儿那些现实的要素,已经能够轻易抛之脑后。
大哥。
嗯?
不、没什么。
不远处摆着群鹿逐林的木雕。
沉香幽苦的气息隐隐夹杂一丝清甜。
我说,我觉得很幸福。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指尖倏地一颤。
窗边洒落银白月华,将纯色丝绒渡上一层浅淡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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