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头脑迷醉般眩晕。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但我果然对他
铃奈。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嫣红与浊白。
咽下去。
我乖巧地收回舌头,咽下仍带温热的液体。
兄长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直到看见脖颈滑过的吞咽痕迹,才低喘着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臂,将赤裸身体提起来按在腿上。
肉茎残留浊液、贴在湿润饱满的阴阜,浅浅挤入蚌肉之间。
血亲的身体凉而颀长,连性器都相当漂亮,与指节修长的特征相似。
痛吗?他用指节压住脖颈。
那里刚刚被他用性器和这双手横冲直撞地侵犯过。
视野突然拔高,落地窗外落日余晖晃得眼前满是金光,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只好垂下含泪的眼睛摇头。
有一点。
嗯。大哥拉平唇线,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又恍惚、又焦虑,像沉进无底的梦,正被梦境最底晦色的泥沼吞噬。
大哥。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嗯。
明天不要离开这么久,可以吗?
大哥停顿片刻,幅度很浅地勾了勾唇:只走了两个小时。
但是,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呀。
冰冷指尖顺脊椎上滑,轻轻压在背部。
铃奈。
我抬起头。
夕阳的光照耀下来,洒在墨色发顶,呈现出交错的暗金冷光。
兄长单手托起腰臀,扶着我的腰、就那样对准湿透的润泽秘裂,放了下去。
啊啊、大哥的进来了!!
真好啊。
结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快乐。
伦理、道德、现实、回忆,一切曾以为是阻碍的东西全部都在交媾中消失殆尽,被无尽快乐的官能击碎。
好深、啊啊太、太深了!!很、舒服、唔,嗯、里面的位置被填满了啊啊啊!!!
忘掉一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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