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虫,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既然你非要我当着你的臣下揭穿你的真正面目,那好!我就干脆让你彻底的如意一下也好!”
“你说你的性别先女帝能证明,先女帝现在在哪里?已经先去了!当年伺候和服侍过你的宫人和侍官们,如今又在哪里?”
“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话,怕是死得死,病得病,杀的杀,一个也找不到了吧!”
“我就奇怪了,鼻涕虫你今年才三十来岁,伺候过你的那些侍官宫人们就算最年长的,如今或者也不到六十多,怎么就全都特别短命的都死了?”
“谁都知道先女帝就你一个子嗣,除你之后再无其他的皇室传承,这种情况下,你若是个皇子,这江山必然是要传到别的亲王女儿手中去的,倘若你直接是个皇太女的话,必然就没有这一层的必要了!”
“可你要明明是个皇子,又怎么能变成皇太女呢?”
“答案当然是要把所有有可能知道你真正性别的人都处理掉,然后再把你当成女孩养大,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你说是不是?还要我说下去吗?”
魏阙娓娓道来,说的很慢,听得刚刚坚定了立场不会犹豫的几位统领,又一次脸变了颜色。
仔细一想,可不正是如此?
以前在先帝宫中伺候过的老人,以及以前伺候过女帝的人,她们上位后,似乎真的一个都没有见过。
虽说宫中伺候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送命,但是大多能够活下来的,岁数也都活的不小。
有什么道理凡是伺候过先女帝和女帝小时候的人,都不见了?
要说这是巧合的话,她们中就有人本身就是负责情报密探类的,她自己都不相信啊!
难道真的是如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
“魏阙,你,你闭嘴!你要是再敢妖言惑众的多说一个字,别怪朕让你万箭穿心!”
“现在怕我说了?哼!我今天既然敢站在这里揭穿你的真面目,你觉得你这区区一句万箭穿心,我就会害怕不成?”
“你尽可嘴巴上不承认,我自然有让你心服口服的能力和证据!”
“这年头不管是男人想要装一辈子女人,还是女人想要装一辈子男人,都是没那么容易的。”
“其实也就是朝内的这些大臣们死心眼,没有多往你的性别上做怀疑,要是换了心眼稍稍灵活点的,就冲着你都年过三十了,居然一个子嗣都没有,就会往别地方想了。”
“你想把罪过归结传国凤子的身上去,这样的借口估计也就偏偏那些脑子不会转弯的臣子才信!”
“我问你,要是这一代国内没有出一个传国凤子,你就不用生儿育女了?”
“就算是先帝也起码亲自生养了你吧,后宫这么多的男妃,难道这么多年下来,都是没用的?连个皇女皇子都无法为陛下带来?若是这样的话,他们早该被拖出去斩了!”
随着魏阙的一句比一句犀利的质疑和反问。
精卫营的女统领们,以及大殿里还留有的却没敢上前来的刺客们,也都个个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
对于女帝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性别的肯定,这一下彻底发生了怀疑。
是啊,这么多年了,女帝登基十多年了,竟然到如今连一个皇子都没有,更别提皇女了,的确太不正常了。
虽然宫中的妃嫔是少了点,可整个算起来,再少,这么多年下来,也总该有人能给皇室带来好消息才对!
结果女帝的肚子一直没有起伏过。
难道说这个人说的都是真的?
“还有,鼻涕虫,你既然坚持你是个女儿身,你敢把你的脖子整个露出来吗?或者当真这么多人的面,你敢让我们验明正身吗?你敢吗?”
“放肆!魏阙,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别人的替代品而已,还是个身为男宠的替代品,当年留着你都是宫廷的耻辱!”
“如今你居然仗着一点点口舌之利,就开始肆意的胡言乱语,以下犯上,辱及朕的威严!来人,把他给朕拿下,乱刀分尸!”
“男|宠?”
魏阙一直沉静入水的冷峻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一股子,不用看都能感觉到的极大的愤怒和杀气。
“很好!看来,当年我就不该心软,还给这个皇室,给你这个恶心的败类留下这么一线希望!”
“早该知道有什么样不要脸的母亲,就会有什么样不要脸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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