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为没人知道你的秘密?”
“你,你什么意思?我,我有什么秘密不可对人言的?”
她分明有些色厉内荏的模样。
声音拔高了三尺,也无法掩饰眼眸深处的闪烁和犹疑不定。
“很好,既然你死到临头自己都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凰女国自古以来都是女帝掌权,位列至尊皇位,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
“这谁不知道,还用,用得着你说?难道朕不是站在你面前吗?”
一听到魏阙竟然一句话就拿‘女帝掌权’的话来做开头,心里就猛地生出一股子不祥的感觉来。
下意识的就把目光看向寝殿深处,原本她龙床的地方,想着他的秘密,除了里面的苏雅然之外,应该没有人会告诉别人了。
难道是苏雅然醒了不成?
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且不说那药被换掉了,就算没被换掉,苏雅然能不能醒过来,也都是两说的问题。
那么眼前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母皇会告诉外人。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苏摩尔的弟弟魏阙。
母皇最恨的人就该是苏摩尔了。
但是他最恨的却不是苏摩尔,而是那个让母皇,苏摩尔还有眼前的这人都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若非是他,他怎么会一点机会都没有?
又若非是他,眼前这个人,多少年前就该是他的伴侣了。
女帝的眼中,又是怀缅,又是嫉恨。
看着魏阙的神色也更加复杂了起来。
魏阙看他的眼眸里,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感情了,有的只是深深的冷厉和浓浓的嘲讽。
“看来,你装女人时间太长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了?”
“哗——”
这话一出,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发出哗然惊讶地声音。
尤其是精卫营的那几个统领,更是立即就猛然把目光看向自己的主子。
我和白羽也错愕不已。
而身为当事人的女帝更是‘芙蓉面’瞬间铁青,嘴唇也泛白的微微翕动。
好半天才声色俱厉地吼道,“放肆!你在胡说八道,妖言惑众些什么?你觉得你这话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朕是母皇唯一的皇太女,生在帝宫,长在帝宫,朕的性别还需要来证明吗?”
“哼,想要造谣,也好歹说点别的,居然拿这么荒唐的话来说,真当所有的人都是驴子吗?”
女帝这话一出,又让那几个精卫营的统领重新安心了下来!
想想也是啊,陛下从小就在宫中出生长大,伺候照顾的侍官宫人多不胜数,如是陛下不是皇太女,而是皇子乔装而成的话,难道所有的侍官和宫人都是瞎子不成?
再说了,凰女国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母传女位,当家做主的从来都是女人,男人是上不得大台面的。
先皇帝作为一代英雌,不可能不知道这条祖训的重要性。
又怎么可能把凰女国的万里江山就这么视同儿戏的传给皇子呢?
这不是倒行逆施吗?
整个国家的风水和基业也都会被破坏掉的。
这般一想,她们又笃定心安了起来,觉得这肯定就是魏阙和我之间早就商量好的挑拨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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