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在一条路上漫步,这时候经过一个草庐,我很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年头,还有这么复古的草庐呢?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屋子里很是阴暗,却弥漫了一股浓浓的酒香。我用目光扫视了屋子一周,看见当中的地上放着一坛老酒。我走近抓起了酒坛,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这酒的名子,叫作“梦里来”。
好古怪的酒名!但这时候我已经无暇再去想酒名怪不怪了,因为这酒的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左右看去,没有酒具,只好托起坛底,将酒水向口中倒去。
我本来不好喝酒,认为那不是什么好物事,但在勾陈呆了一段时间,时时以酒为伴,不自觉地爱上了这一口儿。这时候酒香扑鼻,知道这酒应该是多年的陈品,绝不是现代的酿酒工艺可以勾兑出来的。
正在我要开怀畅饮的时候,一只脚直踢在我的后腰上。我不由地向前撞去,那酒坛也就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出。
我一个踉跄后,急忙回身以防敌人的追击。没有人追来,不知道这个屋子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矮瘦的老人,他见酒坛被我抛飞了,一抬脚将酒坛勾住,那酒坛被他这么一勾,顿时一条酒柱斜飞而出。老人将酒坛一挑,仍是不用手接,由另一条腿的膝窝夹住酒坛,身子突向地上倒去,那撞出的一注酒尽都流进了他的口中。
老者斜倚在地,“小子!为什么偷我的酒吃?!!!”
“老爷爷,我不知道您在……”我好像想起来了,刚才进屋的时候,墙角有些茅草,这老人一定是睡在了茅草中了。
“不知道才叫偷!教我知道了就叫抢了!”老人将夹在腿中的酒一抓,又摇晃着站了起来。
“跟我出来!”老人说完话,也不理我。东两步西两步地晃出了草屋子。
我忙跟了出去,刚出门脚下就被绊一跤。饶是我反应迅速,忙用手在地上一撑,一个翻身站起。
“嗯,还不错。”老者冲我笑了笑。
到了屋外,我才看清楚这个老人的模样。
他穿一身灰布长袍,上面脏兮兮满是油污。戴一顶麻布帽子,同样的不干净。帽子下面花白的头发和浓浓的白眉已经分不清边界,直遮住了眼。酒糟鼻,还挂着鼻涕泡。白须不长不短,将一张正在品酒的油嘴半遮半掩。他虽然是站着,却也站不稳当,一晃一晃,几欲摔倒。
醉拳?两个字在脑海中突现。
老人打个哈欠,“看来你也是个爱酒之人呐!”
“是。”
“好,你可知道这酒的好处?”老人家好像是在自鸣得意,飘风过面,露出了朦胧的睡眼,以及眼屎。
“还请老爷爷告诉我吧,我可不知道。”我躬身说。
“这酒的妙处,全在梦里……醒时是不知道的。”老人摇晃了一下脑袋,好像马上又要睡着了,“我本来正在梦里细品这酒的好处,却让你这小子打开了我的酒坛,那酒香味把我又醺醒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呵呵,都是这酒太诱人了。”
“嗯……说的不错。来,过来尝尝!”老人将怀上的酒坛向前一送,示意我上前去取。
我伸手去接那酒坛,就在手触动坛子的一刹,坛子却陡然下落,直跌在老人的脚背上。
我将手下坠去捞那坛子,老者弯膝一磕,将我的手拨在一边。脚仍是平端着酒坛。我用另一只手向酒坛抓去,老人一个交歇步,又隔开了我的手。
我知道老人是在试我的身手,于是伸腿向他的腿绊去,同时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硬要夺过酒来。
老人将手一扣,已经化开了我的去抓,同时向后一个撤步,将酒提在面前一晃,慢慢灌了一口,“叫你来吃你不来,再不来酒就让老汉吃完了!”
我一个垫步蹿上去,又是伸手一抓。
老人手疾眼快,闪转腾挪,步碎灵活,始终是东倒西歪,踉踉跄跄,他没有出手,我就已经败落在下风,更不要说打了。
老人歪歪斜斜,一边和我戏耍,一边缓缓呤道:“地龙真经利在底攻,全身卧地强固精明,伸可成曲停亦能行,屈如伏虎伸比腾龙,行停无迹伸曲潜踪,身坚如铁法密如绳,翻猛虎豹转疾雏鹰,倒分前后左右分明……”
我蛮打了一阵,终于体力不济,大喘起气来。
“哎呀!不中用!来——”老人将手中的酒坛平推,酒坛向我横飞了过来。我知道他爱这酒如命,忙伸手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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