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是!”塔笛卡肯定地说。“你以为我会怎样想?一个象你这样的人怎会做那样的事?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出真凶来呀!”
他不相信地望着她,然后用一种她从来不曾听过的声音说:
“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吗?在你的内心深处,你真的相信我?”
“当然,我知道你不会——杀人的。”塔笛卡柔声地说。他从椅上站起来,跪在沙发旁。他没有碰她,只是望着她,他的脸和她在同一水平上。
“我简直不能相信,”他说。“你真的听过整个故事?你知不知道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进入首领室,而我是最后离开的一个人?”
“我都听过了,”塔笛卡说。“我相信,我完全相信,你是绝对无辜的。”
她说话的声音颤抖,因为他跟她靠得那么近。这时,他发出一声快乐的喊声,向她伸出双臂。
他把她抱得那么紧,使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然后,他的嘴唇找到了她的,她不觉一阵迷醉。她觉得很奇怪:这种滋味,在她的一生中还没有尝到过啊!
她整个人都在他的热吻中颤抖,她的嘴唇也回吻他。一阵一阵的颤动通过全身,她知道这就是她一向所渴望的感觉。
她觉得一阵火焰从体内升起,和他的火焰会合。他们彼此狂热而深情地吻个不停。
“你相信我了!”公爵喃喃地说。“啊!爱人,我爱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
“我也爱你。我一直在等你、想你,我知道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塔笛卡耳语着。
“我的亲亲,我的甜心,我的小爱人!”
公爵吻了她的头发、眼睛、面颊,然后他的嘴唇落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脖子上。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颤栗。
“我爱你!你是我的!从开天辟地以来,你就是我的了。在我心深处,早就知道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我会找到你。”
“我曾经梦……到过你。”塔笛卡说。“你向我走来,就象个维京人一样。我想我们曾经一起航过海。”
“在很多很多年前,我一定是在诺福哥洛见过你,”公爵说。“那个时候,我就象今天这样爱你。”
他狂热地吻着她。隔着一层簿薄的衬衫,她可以感觉得出他的心跳。
“你太美了,美得使人无法相信。”公爵叫着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全部生命。”
他再吻她,直至她觉得天旋地转,只能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她的眼睛灿然若星星;她的嘴唇在找他的,她的双臂搂紧他,好象怕他逃走。
然后,突然间,他放开她,站了起来。
“这是疯狂的!”他粗声地说。“你知道我不能跟你结婚。”
塔笛卡觉得他好象用一盆冷水泼在她脸上。
“为什么呢?”
“因为,”他说,“我永远不能面对你开始怀疑我的一刹那。等到岁月逝去,而我妻子死因之谜又一直无法解释,那么,你也许就会认为自己是错误的,事实上我是一个凶手。”
他吸着气又说:
“你以为我能够活着忍受你逐渐躲避我、怀疑我、怨恨自己当年太过幼稚、错下判断吗?”
“不要再说了!”塔笛卡大声地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默不作声,她又继续说:
“我们的爱是不比寻常的!它是那么美,是上天的赐予。我不容许你这样低贬它,也不准我们彼此不信任。”
她伸出双手。
“请你到我身边来。”
他几乎是不情愿地服从了她,坐在沙发的边沿上,低头望着她。
“我们必须为这件事一起作战。”塔笛卡说。
“不过,除非我洗刷了我的罪名,否则我不会跟你结婚的。”公爵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人们都在谈论我?即使那些最亲近的人都以为我杀了爱玲。”
他的声音粗暴地说下去:
“有时,我真的以为是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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