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傻子这才见她都这般了还不与她计较,鼻子一酸,抱着她的手臂连叫几声姐姐。
&esp;&esp;因为感知到身边还有这么个美人姐姐在关心着,傻子虽然头还疼着,但也再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倒也没再做出伤害容媗的事情来。
&esp;&esp;随着一阵眩晕袭来,傻子在陷入昏迷之前,冲着容媗道:姐姐我叫木白芷,姐姐叫我芷儿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要死了
&esp;&esp;一时之间,容媗的情绪人跟着她一起起伏,忍不住颤声道:芷儿芷儿
&esp;&esp;却不想这人已经晕了过去。
&esp;&esp;后来专门请了个大夫给她治疗,但效果也不不见好,木白芷时而清醒时而痴呆,只是清醒的时候必然伴随着剧烈的头痛。
&esp;&esp;好在意识相通,在意识迷失变回一个傻子的时候,她还是隐约记得容媗,那个愿意对她好的女人,因此也变得黏人,躲在容媗身后叫她姐姐。而在清醒的时候又变成一只小小兽,暴躁的同时却又克制地依赖着她。
&esp;&esp;秦贵如今变瘫了,容媗这边的势头也开始起来,也频频地将木白芷带出去。
&esp;&esp;起初的时候木白芷就这么傻傻愣愣地跟在她的身后,拿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偷偷地瞄着她,容媗若开心了,她便跟着笑,容媗若是不开心,她就会扯着她的衣角,试图想要讨好她。
&esp;&esp;笨拙又可爱。
&esp;&esp;容媗向来杀伐果断,这些年硬逼着自己将一颗心练成磐石一般坚硬,身边往来,皆是为了利益,如今像刺猬一般对着木白芷露出柔软的肚皮却是第一次。
&esp;&esp;信任就是来得这般地毫无征兆和莫名其妙。
&esp;&esp;可小傻子毕竟也有贪玩的时候,这却是容媗不能容许的,她必须要在视线范围内看到小傻子,如若不见定会患得患失。
&esp;&esp;好在小傻子对她也极其依赖,笨拙地舔舐着她寂寞的伤口。
&esp;&esp;随着治疗的推进,木白芷这情况越来越好,已经少有进入到痴傻的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是保持清醒,可发病的频率就越来越高,越来越痛。
&esp;&esp;容媗越跟她亲近,越觉得心疼。
&esp;&esp;时至一天夜里,木白芷发病,痛苦地□□着,试图又拿头去撞墙,如今容媗与她感情日益身后,岂能容她如此伤害自己,抱着她紧紧地不撒手。
&esp;&esp;见她苍白的小脸和紧皱的眉头,还有嘴里溢出的一声声呻吟,看着她又暴躁着哭喊着要去撞墙,容媗顾不得其他,一把吻住那张胡乱中说着伤人话语的小嘴,待那人噤声之后又赶紧放开。
&esp;&esp;这一吻让木白芷瞬间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头上的疼痛,她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容媗,目光下移,盯着眼前的这张饱满的红唇,小心翼翼跪坐起来,倾过身子,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容媗的唇上轻轻舔了一口。
&esp;&esp;容媗还在为方才情急之下做出的举动而懊恼不已,却被她这轻轻一口给舔得心口怦怦直跳。
&esp;&esp;目光接触,同带着试探和好奇,还有丝丝渴望,两张红唇迅速地贴在一起。
&esp;&esp;容媗是经过人事的人,与秦贵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有过这种浑身发热血脉偾张的感觉,甚至不知身子的欲望为何物,如今却被这小傻子给舔得浑身发软,大汗淋漓。
&esp;&esp;木白芷对情一事却单纯得很,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身子会有这般感觉,只觉得夫人的唇好甜,比她给自己喂的糖人还要甜,而且她发现,一旦她和夫人亲在一处,心口那里热热的,也无心顾及头上的伤痛,整个人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
&esp;&esp;于是更是变本加厉地将心爱的夫人给推倒在床边,压上去继续舔着那诱人的唇。
&esp;&esp;容媗被她这一下弄得浑身发软,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活了整整三十年才明白鱼水之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浑身发胀,轻飘飘的即便小傻子只是单纯地亲吻了她的唇而已。
&esp;&esp;自从木白芷认定了和容媗亲吻能缓解她的头疾,一旦没人的时候她就会跟容媗讨要亲亲,像只小狗一般摇着尾巴在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叫她夫人。
&esp;&esp;此时的容媗就不会再计较她私底下叫自己夫人的事情,甚至还能从中品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大户人家的正房和小妾搞在一起,给老爷留下一顶绿帽子,何其快哉。
&esp;&esp;秦贵大概想不到,继前六姨太在外面偷人之后,现在的新的六姨太也按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当家主母。
&esp;&esp;容媗享受着这样隐秘的刺激,纵容着木白芷对她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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