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月婉什么也没说,接过汤药小口喝着,一碗喝完后,她接过青禾手里的花茶漱口,冲散药的口味,再用帕子净手。
她想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本宫如果没记错的话,孟嫔心念皇上许久乱了。”
青禾心里明白,娘娘已经听劝了,对付皇后又何须亲自出面,再脏了娘娘的手。
——
金华宫
从御花园回来后,苏浅将所有宫人赶到外殿,任凭外面流言不断,自己则一个人窝在君雾沉批阅奏折的沉香木椅上,对着一张洁白的宣纸出神。
红唇微张,无意识的咬着狼毫笔头,苦思冥想着给大暴君洗白的法子。
她已经有了些头绪,但是要理顺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理顺之后还要将法子呈给大暴君看,说动征求他的同意……
苏浅叹了口气,心塞塞地将狼毫笔放回砚台上,无精打采的趴在桌案上,她根本不知道大暴君杀人的原因是什么,总不能胡编乱造吧。
“咕叽,咕叽。”
窗棂外,响起一道耳熟的吱吱声,苏浅眼前一亮,兴冲冲地推开窗。
阳光倾洒而入,葱翠的松柏树干上,有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一晃一晃,听到打开窗的声音,它将屁股扭过去,一蹦一跳的蹦到她身边来,爪子勾着窗木,歪着头看着苏浅。
“松松,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这个时辰你不是还在睡懒觉的么。”
苏浅用指尖摸了摸小松鼠的脑袋。
“还不是你挪了窝也不告诉我一声。”
小松鼠舒服的晃着小尾巴,靠在苏浅手心里蹭来蹭去。
“我也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可能一两夜的,也可能十天半个月,我也说不准。”苏浅耸了耸肩,她说了不算。
这只小松鼠,是凤仪宫那颗百年老松的常住客,不同于大黑和二黑两兄弟憨憨的模样,别看它脑袋小小一只,但极聪明,也更傲娇一些。
和它熟了之后,苏浅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松松。
松松里咕噜在苏浅手心里一顿蹭痒痒,蹭舒服了之后,才说道。
“搬走也好,你窝里有危险,前天晚上有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想翻进去,但后来老睡在你窝里的那个相好,带着一群人阻止了,咔咔一顿收拾,那血飙起来呲呲得。”
“我身上都被溅了几滴,你不是不知道我有洁癖,害得我大半夜去湖里冲了个澡,现在都有点感冒了,阿秋!”
话还来得及没说完,小松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它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将尾巴撅起来,脑袋和身子埋进苏浅的手心里取暖。
“啊?”
苏浅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脑子灵光一闪,大暴君是跟她说过,最近外面不太平的话,又想到先前小宫女提到过早朝的事。
难道,去她宫里的刺客,就是被大暴君扔在朝堂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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