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辛:“此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倒别有一番意境。”
“怎么样,南荣隋,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
男人后退几步,扬手指向萧韫:“把玉玺交给我,我帮你杀了皇帝。”
“千古罪人,由我这个乱臣贼子来做。”
“好人,自然是你们鹿广郡独占头筹!”
遂钰:“帮我杀了皇帝?明明是徐将军自己想篡位,怎么偏要带上我这个死人。”
“难不成。”
遂钰拉长音调,不怀好意道。
“我在玄极殿睡了这么些年,便一次都不能得手?”
“无非是我不想而已。”
遂钰抬起玉玺,放在徐仲辛眼中晃了晃:“玉玺,也是摸过的。”
“倒不如用别的东西诱惑我。”
“哦对了,我自小同王府并不亲厚,南荣明徽的性命做交换,对我而言似乎也不是很划算。”
遂钰勾唇,瞧着徐仲辛的脸色,缓缓道:“用别的来吸引我吧。”
广场内的人,只能看到远处,属于徐仲辛与遂钰的身形,比米粒还小。而跪在玄极殿两侧的人,又只能瞧见他们的后背,听不清在说什么。
唯有皇帝,交谈真切地落进他耳中。
徐仲辛只与遂钰正面交锋过一次,但足以从南荣遂钰眼中,举手投足行事风格里,感受道对方心中源源不断的欲望。
他是南荣王府的嫡幼子,却并非南荣明徽,南荣栩那等格外在乎名声的君子。
若叫南荣栩委身皇帝枕榻,说不定隔日便率兵踏平整个大都。
但南荣遂钰不同,他似乎还隐约喜欢这种,将感情玩弄于鼓掌的乐趣。
从那个带有温泉的小院,再到玄极殿内处处可见生活气息的摆设,还有御书房里随处可见,价值千金的把玩之物。
若非绝对的利益,根本无法真正撼动南荣遂钰。
那双眼睛被皇帝养得,清澈见底,不谙世事。
内里暗潮汹涌,欲望克制地隐匿在绮丽绚烂的容颜下。
拿到玉玺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拖延太久容易生变,徐仲辛咬牙道:“鹿广郡自立朝廷,如何?”
“成交。”
遂钰当即弯眸,开心道:“徐将军,哦,不,陛下尽早将底牌拿出来,何必南荣军压阵京城呢。”
“军粮一日日消耗着,也是笔大数目。”
徐仲辛冷哼:“你南荣遂钰有了潘家,还会嫌军粮少?”
“自然,军粮是买回来的,难不成还像将军似的,勾结督军官吗?”
遂钰眨眨眼,好奇道:“将军这些年吞掉的军粮,应当足够三个营一年的开销了吧。”
“毕竟我们鹿广郡可都是饿着肚子打仗。”
他缓缓道:“割地,那原本便是我们自己的土地,再给些实质性的好处,玉玺双手奉上。”
“南荣遂钰!别太过分。”
徐仲辛向后半步,与遂钰拉开距离,同时眯眼上下打量遂钰,警惕道:“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谈判。”
“你称帝,鹿广郡称什么?”
遂钰:“仍旧是王吗?”
“此等劣势之地,作为大宸的关外镇守,还算是兵家争夺的宝地。若真正成为一国朝廷,指望那点耕地,徐仲辛,你在开玩笑吗?”
“我要邝州。”
话音刚落,徐仲辛勃然大怒,似是被踩中尾巴般:“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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