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成功了。”
宁莳月还没来得及欣喜,脑袋里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似千拉万扯般凸凸的疼,恨不能当场死去。
她闭着眼,死死的咬着牙,却仍抵不住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的大脑。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磨人的痛楚渐渐缓了下来。
宁莳月粗喘着气,浑身早已大汗淋漓,她沙哑着嗓子:”小八,不是说虚弱几天么?”【1】【6】【6】【小】【说】
若是每日都这般痛,她还真不知接下来的几天要如何熬下去。
“宿主,因人而异。”
说完,小八不再吭声,疼成宿主这般的,它当真是第一次见。
“钟叔这就好了吧。”
看着床上呼吸平缓的人,宁莳月叹了口气,这下,她不欠钟叔了。
怕钟叔术后发热,宁莳月喂了两粒消炎药,这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出去,进了自己的帐篷。
却不知帐篷的地面已被人挖过了,那只扎人的针筒和装着高渗盐水的塑料瓶早就没了踪迹。
此时的她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只想睡觉,正当准备闭眼休息,便听到帐篷外传来凌乱且匆忙的脚步声,宁莳月心下微沉,来者不善。
帐篷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一股热浪透过掀开的帘子卷了进来,顿时帐篷里闷热起来。
周承安带着人将帐篷包围了起来。
“跟我走吧。”
宁莳月强坐起身:“没人教过你,进门要先敲门。”
看着围剿上来的士兵,饶是宁莳月泥人脾气也被拱出了三分怒气,她面色骤冷,帐篷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原本帐篷里的那丝燥热也跟着烟消云散。
“周副将,不知道我所犯何事,需要这么多人兴师动众。”
周承安哼笑一声,黝黑的脸看不出表情:“有什么话,还是跟将军说吧,幸许将军还能留你条活路。”
亏得将军如此信任她,顶着整个营地染病的风险,她就是这般报答将军的。
大手一挥,手下的士兵纷涌而至,也不管宁莳月苍白的脸色,虚弱的身体,架着她直奔中军帐。
主帅帐篷里。
莫景择看着押解的宁莳月,紧锁眉头,这还是那个丫头么?
怎么两个时辰不见的功夫,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嘴唇没一点血色,不是看个病么,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幅鬼样子,看着比那个钟叔好不到哪去。
“人死在营地了?”
宁莳月摇头:“钟叔已经无碍,只等醒来。”
既然没死,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的帐篷……
他看向周承安,周承安唤了声“将军”,又拱了拱手,这才将挖出来的东西放在了案桌上。
“将军,这是在她帐篷里发现的。”周承安指着案桌上的物件,“宁莳月,你可认识?”
宁莳月这才看清那是她对付金官的“武器”,不是已经埋好了么,怎么会在他手上,心里却嗤笑开了,怕是他们一直都警惕她吧,这才连她的住所都不放过。
“你有何要解释的?”
莫景择把玩起案桌上的针筒,这是什么暗器,似银针又非银针,中间竟然是中空的,如此巧妙精工,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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