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手机放到铁盒里吧,以免我们被定位,教皇派来的人肯定来不了那么快的。”我对海拉说。
海拉点了点头,把我们唯一的卫星电话放回到了盒子里。
我看着前方空旷的海域,又看了看后方远离我们的岛屿,思绪万千,当初开着渔船逃离的时候,我们至少还有五吨的黄金,现在除了我背包里的那一块六边形曲面,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要海拉来掌舵,我去把背包里的六边形曲面取了出来,决定在船上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如果我们能够顺利逃离的话,再把它拿走也不迟,万一很不幸被拦截了,这块曲面技术还可以保留下来。
只要还活着,我就能够找到这艘船,重新拿回这块曲面,或者它的存在可以给我一个换取生机的机会。
毕竟如果成为了俘虏,我们没有任何价值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杀死。
现在的船速已经推到了极限。
女人们都来到了后面甲板上,看着后方慢慢远去的岛屿,沉默着。
一个小时后,我们在海面上依然没有看到其他船只,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天黑了,因为雷达设备全部被损坏,到时候,我们只能够在漆黑的海面上盲航了。
随着船只越开越远,众人的信心越来越足,女人们开始祈祷,千万不要在海上遇到其他的危险。
利娅这个时候控制着那名军官,应该可以为我们争取不少时间,因为我教过他如何操作的。
每隔一段时间就联系巡防舰,跟他们汇报维修情况,以及用轻松的语气跟他们吹牛打屁。
以放松他们的警惕性。
至于科研船上的船长,一旦联系不上军官,肯定会联系巡防舰的,而巡防舰上的舰长只要被我们蒙蔽,他自然就会跟他们解释。
由巡防舰舰长解释,会非常有说服力。
毕竟舰长和他们是一伙的,也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而且巡防舰火力凶猛,没有人会怀疑舰长会出什么问题。
所以这个计划可以为我们争取很长的逃命时间,足够拉开距离,并且航行出封海区域。
随着船只不断的前进,太阳也渐渐掉到了海平线上,女人们这时候还是在祈祷,她们现在无一不是虔诚的信徒。
在危难面前,当人类无能为力改变外部环境的情况下,除了成为上帝的信徒时刻祈祷之外,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任何有用的事情。
终于,太阳下山了。
今晚并没有月亮,整个天空都被乌云覆盖了,我们的船只就像在一片黑幕下的墨水缸里航行。
为了安全,我们也没有打开船上的照明工具,只是把驾驶室里一盏安全灯打开,刚好足够照明操作台上的仪表。
这些仪表除了罗盘,其他的仪表都已经失效。
为了不在海上迷失,每10分钟我就会盯着罗盘来确认方向。
现在站在甲板上,不管往哪个方向看,都是一片漆黑,我们只能够看清楚甲板上洁白色的船楼。
如果不是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海风,以及船头的破浪声,我们真的很怀疑自己在原地不动。
这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是航海员每天的感受,他们倒是习以为常了,而我们却很少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我知道这一片海域并没有岛屿,要不然,就这样盲航,别说逃出这片海域,会不会撞上岛屿,最后船毁人亡都是说不定的。
海拉一直在我的身边,每30分钟她就会在航海旅程表上写上时间、速度和方向,以此来计算我们航行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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