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得到他们所希望的稳定局面。事实上,正如蒂博多十分正确地看出的:
在这一点上,终身执政和世袭继承本身都只不过是虚幻的保证。波拿巴的统
治实质上是建立在胜利基础之上的军事独裁统治,只要他在战场上仍然保持
胜利,并不是非要这些措施不可。正如波拿巴自己所说,如果反法同盟一旦
进入巴黎,“这些元老院决议案还会有什么意义呢?”他一旦死去,谁还会
关心他的遗嘱呢?“有谁曾经把路易十四的遗嘱放在眼里?”崇敬他的法国
和成为他的俘虏的雾月党人都顺从了他的要求。获得作为民族化身和成为全
国第一公民的荣誉都不足以使波拿巴满足,他甚至明知自己因缘际会做出的
伟大功业不过是过眼云烟,但他仍一意孤行要称王称帝。
仍然必须指出的是,资产阶级共和派在对他的要求表示赞助的同时,仍
然谨慎地提醒他在雾月结成的盟约。这些人中就有罗德雷,他自己谈到了代
表着主要社会利益的重要机构,这些机构会得到宪法的保障而与政府联系在
一起;无疑,这意味着要给议会各院、特别是元老院某种真正的控制权。这
些共和派还指出,现在行政权已很强大,足以给公民恢复一定程度的自由
权。夏博在保民院提议国民应感谢第一执政,当他把关于公民投票的法律呈
递给波拿巴时,他胆怯地暗示了这种需要:“波拿巴的思想非常伟大和豁达,
他决不会脱离那些创造了法国革命与建立了共和国的自由原则。他非常珍惜
真正的荣誉,决不致以滥用权力来玷污他已经取得的莫大荣誉。”“空论家”
若尔当在一本很快被查禁了的小册子《为终身执政而举行的公民投票的真正
含义》中更加清楚地表达了这种思想。主子是不会宽恕的。果月二十六日(9
月13 日)富歇失宠了,他所管辖的警务部与司法部合并。罗德雷最后也被
剥夺了参政院组长的职位和掌管国民教育的权力。波拿巴当时的答复是,独
裁统治仍然是必要的:在英国,反对党在宪法范围内有它的地位;而在法国,
反对党就成为反革命和雅各宾派的活动范围。既然他已经恢复了反革命分子
的公民权,他就完全可以提醒“革命人士”,如果举行选举未必会对他们有
利。“政府必须掌握在革命人士手里;这是他们唯一拥有的东西。”波拿巴
的合作者没有和他争论这一点,但是他们提醒他,他们将和他一起分享政
权,这曾经是他们之间的谅解。
相反地,共和十年宪法反而缩小了他们参与政权的范围。第一执政独揽
缔约权、特赦权,独自指定元老院、最高法院和第二、第三执政的候选人,
以及从选民提出的候选人中遴选治安法官等权力。他特别保留了以系统的元
老院构成法来解释或补充宪法的权利,这就使后来在建立帝国时没有遇到象
在设立终身执政职位时所引起的那样多的困难。他还僭取了通过颁发一般的
元老院决议案来暂停实施宪法、解散保民院和立法院以及撤消法院判决的权
力。他建立了枢密委员会,在每次会前由他指定其成员,这个机构起草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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