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浅月不信,怀疑地笑着问她:“谁让你进的?”
“我自己面试进去的。”
“笑话。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去找陈生了?”逢浅月满脸怀疑。
逢夕宁憋着一股起床气,大早上被人进了房间门不说,还被逢浅月没头没脑的吵起来就是一通质问。
没好气的蹬了两下被子:“对啊,我们还一起吃了饭,他陪我去跳舞,还送我回家呢。”
逢浅月听完就笑了:“就你,少白日做梦。”
说的越夸张越离谱,逢浅月越不信。
逢夕宁知道她看不起自己,也不反驳:“我还咬了他呢,你信不信?”
逢浅月翻了个大白眼:“当我是傻子是吧。起来!睡得跟懒猪一样。”
“那你把铭牌还我。”她摊出手去要。
“给你给你,当个宝贝似的。你要真去礼信打工了,就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基本契约精神还是要有。”
逢夕宁接过铭牌,伸了个懒腰:“知道了。”说完又眨眼看向家姐:“这么说你同意了。你不怕我去找陈生胡来啊?”
“傻妹。陈生是你能接触得了的吗?再者,你俩就算接触了,陈生要知道了你是个什么德行,人家会容的下你?不过你出去锻炼锻炼也好,别整日待家里惹人不痛快。”
“我哪有。”逢夕宁噘了噘嘴,耷了眉头。“爸爸那边,你帮我说说好不好?我不想去加州。”
逢浅月烦她归烦她,但到底同为女性,还对她保留着一丝同情,知道被硬塞去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身边的痛苦。
于是破天荒地点头说好。
逢夕宁高兴的连夸她十声好姐姐。
逢浅月把她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指着床单又训了她一番:“你晚上睡觉是尿床了吗?怎么床单湿皱成这样,起来赶紧让下人收拾了。别那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
逢夕宁趁她不注意,用被子把湿干的痕迹遮住,又连连催促逢浅月出去:“好好好,我知道了好姐姐。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帮我把门带上吧。”
昨晚弄完已经太晚,她直接累倦了过去。悬了一口气,见逢浅月没怎么怀疑,逢夕宁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下次可别那么大意。
在床上发了会儿呆,逢夕宁才慢慢起身收拾。
今天是工作日,但是她没起来,也没打算去。
她昨天对陈裕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天条上以身试法,告doris一事本就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去面对他,所以她行为处处都透着散漫无礼,指不定今日ark就会收到开除自己的通知。
对着镜子刷牙,逢夕宁把雾气抹开,露出一张纯净的素颜。
她边刷边想,陈生会不会暴跳如雷?
会不会生气?
还有他下巴上的咬痕,他又要作何处理?
想着想着逢夕宁就无耻的笑了,若能亲眼看他发脾气,也算是一种下作的乐趣。
可惜,她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洗完了一个人跑阳台上晒太阳,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被开除的通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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