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车上,空气里多了些俗气的香水味,刚沾的夜场味道。逢夕宁固执的看向窗外,不去看旁边的男人,为自己失败的邀约,也为自己不安的欲动。
送她回家已是轻车熟路。
方钟离后视镜里瞟了眼自家老板。
手肘搭着窗,面无表情,甚至比之刚才,还多了一份冷淡。
这又是什么情况。
到了家外100米处,逢夕宁低头自顾自的扯开安全带。
一瞬间,伴随着安全带“哒”得一下缩回去的声音,红色吊带女的话在耳边响起,如五雷轰顶。
不对,她隔那么远都听到了自己的话,更何况陈裕景站的那么近。
她动作停止片刻,接着突然回头怒喊:“陈裕景。”
陈裕景听到她的喊话,微微偏脸,斜睨打量了逢夕宁一眼。
一个扑身,她咬住他下巴,狠狠一口,不留情面。
方钟离瞬间扯开安全带,陈生的安全本应由他来守护,可是,哪怕钢铁糙男如他,也在伸出大手准备钳住逢夕宁又猛然收了回去。
这种情形,似乎,也许,大概,不该自己出手。
咬完逢夕宁就利落地下了车,站在车门口对着陈裕景破口大骂:“你!混!蛋!”
明明都听到了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接着“砰”的一声,把门猛的关上。
方钟离和司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最后默契的选择回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第9章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于是,车内寂静无声。
陈裕景脸上挂着一圈牙印,怕是没个几日好不了。
拿出手帕去擦拭,却发现刺人的疼。
跟这小妮子一样,挠人的劲儿,没谁比得了。
看着窗外,陈裕景胸膛在起伏,捏着手帕的指节,却越握越紧。
……
逢夕宁第二天醒的时候,太阳已经照晒屁股。
“行—政—部—cele”
逢夕宁睁开迷蒙的眼,一把起身去夺逢浅月拿在手中正在读的铭牌。
“姐,你怎么进来了?”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逢浅月收回铭牌,逢夕宁只扑了个空。
“你进礼信了?”她讶然的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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