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夺眼的是荷花池上的接天莲叶无穷碧,百花争艳它却独处一格的清心养目。
或许是这树又长高了,烂烂不仅瞧见一个女子站在桥上而且还瞧见她手中抱的是一只猫。
一定是野猫!
这女子一定就是菜菜所说的玉格格了,看着背影瘦的弱不禁风大概就是菜菜说的楚楚可怜了。衣服应该穿的是浅色的,荷叶把碧色映在她身上倒把人显得是块不错的碧玉,仿佛是由荷叶孕育而生的。
远处又来了一波人,奴才婢子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的,不过看着架势不像是来赏荷叶的。正常来说大家伙都是来赏花的,可这个季节不是荷花开放的季节,荷叶倒是生的葳蕤茂密。
烂烂揉了揉眼睛,仔细瞧瞧这阵势像是冲着桥上的小碧玉来的。只见玉格格给她们行了平礼,却不见对方还礼。
那行人中一个衣着艳丽的女子率先出了头,手指头伸的直直的,嘴巴闭闭合合没完没了地喷,像个泼妇骂街一样。
没想到四爷的后院里还有这样的悍妇!
小碧玉倒是不卑不亢,直直的脊梁倒是比那个泼妇的手指头伸的还要挺直,手又一边捋着猫,似是在安抚那只吃了不少唾沫星子的家伙。
也许是小碧玉这种不动声色的表情惹恼了泼妇,她那长长的手指曲卷成锐利的爪子向小碧玉的肩膀袭来,猫儿一惊扑向泼妇的脸。
隔着好远的距离烂烂害怕的闭了眼睛,再睁开眼时那个泼妇脸上见了血,果然猫爪子比人爪子更有杀伤力。
手还没摸上脸,血就已经滴到泼妇手上。真的伸手摸到血时,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瞬间像是把众人吓得给后退了都一副事不关己打算看戏的样子。
那几道爪子给悍妇换了一个全新的面孔,狰狞的、可怕的、冒着杀气的。玉格格似乎见了魔鬼害怕地朝后一退,那猫儿早已逃之夭夭。和悍妇一同前来挑衅的姐妹们个个都当起了缩头乌龟,也向后退了几步,如同躲进了龟壳中。不过,看她们的眼神炯炯倒不是真的害怕,甚至有点兴奋地期待这两个女人的之间一触即发的战争。这俩个女人似乎就是她们的凶手,掐死一个算一个。
悍妇伸出来她的毒爪捏住玉格格的细脖颈,提着玉格格的脑袋将她摁到桥拱上。
要出人命了。烂烂眼皮一跳,踩着摇摇欲坠的树枝两眼一闭跳上了围墙。
四爷和戴铎正要去书房议事。戴铎老早就时不时地往辛夷树上张望,心不在焉地听着四爷说的那些话。直到烂烂踩着摇摇欲坠的树枝跳到墙上时,他的半颗心都要扑到墙上去了,手里攥了把汗。
烂烂犹犹豫豫地看着地面少得可怜的小草,估计跳下去不死也残废。
“格格,格格,你在做什么?”菜菜只瞧见烂烂如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在墙上哆哆嗦嗦的。
朝下一看,真是那日在桃花林打坐的小兄弟,烂烂眼睛一亮。至于这个戴铎还是不要麻烦了,想想她是用什么手段把人家劝退的就一脸惭愧。
烂烂对四爷说:“接住我!不……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昭告天下。”
威逼!
四爷脸色一红,比那年久失漆的朱墙还要艳上几分。堂堂大清未来的正主竟然有人敢居高临下地威吓他,这丫头是胆儿肥了还是脑袋是铁做的。
站这么高,大嗓子一喊把那事全抖了,他堂堂四爷不就跟在大街走光了一样吗?
这是个想死的!
戴铎可顾不上他们之间的秘密了,想接人,伸出脚要往前走又犹豫地把要伸出去的手放下,最后他还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已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蟹一样的四爷。
毕竟,她已经不再是昔年的师妹了。
见小兄弟愣住了,烂烂再次喊出:“你接不接?”那口气似乎就相当于街边小贩强买强卖的威逼。
四爷心里那叫一个波涛汹涌,朝那堵墙走过去眼神里就是杀气腾腾,当他抬头看向烂烂时,烂烂不禁打了一个抖,好冷的冰刀子!
还要不要跳,这下面仅剩的那几根软绵绵的小草儿似乎都被这位爷的寒气灌成尖锐的刀子,这算什么?这位爷才是真正的冰刀子,咔嚓咔嚓。
不管了,人命关天。下冰山就下冰山,咔嚓就咔嚓吧,谁让烂烂她正义感爆棚。
“啊。”烂烂大叫一声壮个胆,敢跳下去全凭一腔孤勇!
只是匆匆瞄了一眼四爷陡峭的鼻梁烂烂就如惊慌的野猫一样不带片刻犹豫而是带着不多不少的害怕地跳下四爷不冷不暖的怀抱,跑的跟后面有饿狼追赶一样担惊受怕的小羔羊。
四爷有些失落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又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旁边表情同样怪怪的戴铎。
戴铎也有些失落啊。为什么抱她的人不是他呢?不过戴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四爷不会怀疑他刚刚的动作吧?
四爷说:“戴铎,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头疼的女子。”
戴铎试探性地说:“举止是荒唐了,爷若是不喜欢就谴出去。”
四爷一本正经地说:“皇阿玛赏的东西是不能丢了的。”
可是,戴铎却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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