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差点,但羽山神教的人把都姑娘抓走了。”
赵宜邦停顿一下,看着兄长惊讶地看向自己才把后半句说完:“好在当晚羽山神女降世,大度宽恕了她,人已无事。”
赵宜民大手一挥:“来人!拿纸笔!”
赵家的家丁连夜将赵大公子的笔墨送到城西时,文蝶已然洗漱完毕准备就寝了。
叩门声响,文蝶见宋玉书进来还新奇:“游礼不是说要去找潘正和吗?你怎么还在?”
宋玉书将一封书信递给她,那信封上写着“羽山神女亲启”。
是赵宜民的信,内容大概是潘掌柜一时已结,他不需要报酬,但希望文蝶往后不要为难都家的二小姐。
字迹规整刚劲,措辞文雅,倒不像赵宜民的手笔。
“都家二小姐。”文蝶的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宋玉书不知何时已在她的视线里消失,她回头去寻,“不会是那个都玉……”
剑光闪过她的眼眸,刺痛感穿透心脏。文蝶瞪着眼前面不改色的宋玉书:“又来……”
……
周围是冷的,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文蝶还未睁开眼,便被一股湿漉漉的泥土味灌了满鼻。
她醒来将面前的草席推开,迷迷糊糊间看见草席上有字。她将内容默背下来,掀开草席坐起,不知从何处扬出的泥土撒了她一身。
她看看自己,又抬起头,和坑内拿着铁锹铲土的宋玉书对视,咬牙切齿:“我还真是谢谢你给我留个全尸。”
若说上次没死还有可能是被哪个盖世神医路过救了,但这次宋玉书刺杀后便将她用草席裹了带到郊外准备挖坑埋掉,全程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绝无神医的可能。
宋玉书觉得不可思议,他从坑撑上来,蹲在文蝶面前将她仔细打量。
胸口衣服上的血迹还在,他探向文蝶的鼻息被躲开,但确实感觉到对方在出气。
他的手下移,文蝶眼疾手快地一巴掌扇在宋玉书脸上:“你流氓!”
那手掌是凉的还没回温,宋玉书疑惑到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这句话,当初游礼也问过。
他当时怎么回来的来着?姑且算个人,如今看来,真有可能是个妖女。
“都说了我是神女,你不可能杀死我的。”
宋玉书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男女有别,他这样的举动确实是唐突。可这未经医治就死而复生之事着实新奇,他甚至又有些怀疑刺下那一件的记忆是不是自己梦中的。
他回忆着几个时辰前的细节,却没发觉目光正落在文蝶的心口。
文蝶没想到宋玉书居然会无赖到这种地步,到底谁才是那个观念克己复礼的古代人?
“臭流氓!”文蝶一脚将人踹开,单手捏出草席上的天雷诀,语速极快,“天将守律,地祗卫门,以我之力,啸命风雷。”
天朗气清的,一道惊雷奔袭而下,直向宋玉书的天灵盖。
千钧一发之际,宋玉书灵巧的一个拧身堪堪躲开。
好在他和游礼事先通过气,知道文蝶有这么一个能唤天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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