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蝶眯起眼,手中的天雷诀反复捏出,一声声“啸命风雷”接连不断,羽郊的夜空亮如白昼。
正对被套麻袋的潘和正暴打的吴云标和游礼停下手:“潘掌柜你看看,连老天爷对你都看不过去了。”
……
满居里城外,羽郊。
东方破晓,文蝶按着太阳穴觉得大脑缺氧,宋玉书呈“大”字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文蝶走过去把他的孤鸣剑抢过来,踹他一脚:“起来,把坑填上回家了。”
宋玉书叹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文蝶看着他把坑填上,命令他先走,自己则跟在后面,两个人向满居里走。
刚走上大路,就见两个穿着短打、腰挂佩剑或佩刀的人疾跑而过,后面还跟着一个拄着旗杆同样装束但走路一瘸一拐的人,后者腿上打着绷带。
旗帜被卷起来,只能看出是黑布白字,三个人皆都风尘仆仆。
等人走过后,文蝶开口:“看打扮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是威远镖局的镖师,看样子是被劫镖了。”
“威远镖局。”文蝶重复一遍,“这名字是缺啥补啥吗?”
宋玉书看向文蝶,文蝶瞪他:“看什么看,走前面。”
“怎么?怕我杀你?”
“是啊,怕你再恬不知耻地搞背后偷袭。”
宋玉书冷笑一声,大步走在前面。
孤鸣剑乃精铁所铸,拿在手里很有分量。文蝶把剑换到右手,甩着发酸的左手跟上去。
两人回到城西小院时已晨光大亮。
吴云标在院子已经打完一套拳,游礼也打着哈欠准备去弄早膳。
宋玉书快步站到他们面前。
吴云标看到他空着的手:“你的孤鸣呢?”
游礼走到他身侧,盯着他身后的头发:“你头发怎么焦了?”
宋玉书后退一步调整方向,对着二人一个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我的名字不叫程山水,这几年来我一直骗你们。”
文蝶一进院便看见安生一路的宋玉书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吴云标把看见他鞠躬时屏住的那口气吐出来:“我还以为我爹又派人抓我呢?”
“哎呀,第一次听你报出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了,谁会起一个这么随便的名字啊?”游礼拎起他的头发,“你这头发是怎么了?要不我给你剪剪?”
“他给你鞠躬,你为什么以为是你爹派人抓你啊?”文蝶疑惑。
吴云标不紧不慢地拎起一块石锁锻炼:“刚出入江湖那会儿我是离家出走,我爹派来的人重金悬赏我,这俩人为了钱把我的行踪卖了。”
文蝶眯眼转头看向直起身的宋玉书,一语双关:“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骂完人,把孤鸣剑随手一丢,宋玉书脚下一挪稳稳借住。
“把纪秀才和于大于莹叫来,开会!”
文蝶交代完进屋,游礼笑嘻嘻地凑到宋玉书身边:“你是不是被雷劈了?你又怎么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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