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堂。
那人向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让她上车,有话跟她说。
她虽满腹狐疑,却还是坐到了副驾上。
“燕小姐,好久不见!看样子瘦了。”
“谢谢关心,纪先生有什么请讲,我还要赶着打车回去呢!”
“呵呵……”纪玉堂莞尔一笑,“既然恰好碰上了,不如我送小姐一程吧!”
纪玉堂说着,已然发动了车子。
燕清婉也没拒绝,只坐在那儿,偶尔看看窗外的风景。她知道,纪玉堂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他一定有话要说。不过既然对方不愿先开口,自己也自当要沉得住气,因为毕竟很多时候谁先说话谁就被动了。
“看来燕小姐最近很不顺心?”纪玉堂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如你所愿,凶多吉少。”
“哎呀!这是什么话,无缘无故的,我倒成了恶人。”纪玉堂语气里平平淡淡的,好像谈论的不是他是别人一样。
“我是该夸奖你戏做的足吗?既然都做了恶人,何必不承认?正如你所言,这北京城,哪儿有藏得住的秘密。该知道的,我也一样不少全知道了。”
她一早便知道了是纪玉堂挑明的自己身份。这些,都是叶子从岑夏那儿打听出来告诉她的。
“呃,原来是为这个啊!”纪玉堂做恍然大悟状,“这件事上,燕小姐不能怪我不是吗?我当时只不过陈述了一下事实,可没有什么是胡编乱造的。这些,岑夏难道没表达清楚?”
燕清婉看了纪玉堂一眼,她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人深不可测。不动声色地就查清了自己的底细,对自己身边人,又都像了若指掌的情形。怪不得孟潮生并不急着跟自己合作,有纪玉堂这样厉害的角色从中斡旋,纪家的实力,也可管中窥豹。
“如此倒是我气量狭隘枉做小人了。”燕清婉讽刺地说。
前面是红灯,纪玉堂转过头来冲清婉笑道:“我没这个意思。我知道燕小姐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小人。”
“呵!”清婉气得喘了口粗气,心说你倒是真了解我啊!
纪玉堂又说:“小姐怨恨我,只是因为小姐觉得是我破坏了你跟阮逸尘的感情。对吗?”
燕清婉不置可否,纪玉堂很凝重地看着她,嘴角一勾,似笑非笑:“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直说的,你跟阮逸尘,不般配!”
“那谁跟他般配,令妹?”燕清婉凤目一挑,带着寻衅的味道。
“可以这么说。”终于变了绿灯,纪玉堂又发动了车子,“在我眼里,一直觉得所谓的‘门第观念’很可笑,甚至有些无稽之谈,但很多世家不是这么想的,你也明白,我们这些人的婚姻,跟利益是分不开的。即便不是玉颜,那阮家也会选一个能给他们带来更多好处的儿媳。”
言下之意,她燕清婉之于阮家,丝毫作用都起不到。她想是啊,以自己的身份,连坐到牌桌上的资格都不够,拿什么跟那些名门闺秀匹敌?可是,凭什么自己就要认命。清婉愈发不甘心起来,她暗道:出身好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没爹,所以拼爹也自然拼不过那些有权有势的,可我TM不也混到现在了?没牌,老娘借牌也要翻本儿。没有路,老娘大不了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是我的事,不劳纪先生操心。”女孩儿语气冷了下来。
纪玉堂看她表情有些恶狠狠的,知道这方面自己说过了,于是换了个话题,他说:“那好,燕小姐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倒是有件阮逸尘的事,我想小姐一定有兴趣听听。”
清婉没回绝,纪玉堂便说:“我想燕小姐应该知道或许还见过阮蓝笙吧?”
她一下子莫名其妙起来,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扯到那个小女孩儿身上。
“看小姐的神情,我猜测的大抵没错了。”纪玉堂很自信的说道,转而问清婉,“燕小姐知不知道,阮蓝笙跟阮逸尘是的关系?”
“你什么意思?”清婉睁大眼睛,沉吟了几秒,道,“阮逸尘说那小女孩儿是他外甥女儿。”
“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她心中狐疑更甚,却不甘心示弱。
“那不知,燕小姐听没听过阮青芷这个名字?”
清婉脑子里已经隐约有些想法了,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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